第枠一章甘愿效死真无悔 无间双道假诈降[第1页/共3页]
关胜与宣赞两个对望一眼,都是惊奇非常,宣赞望着道:“蝼蚁尚且偷生,你等本来也是良民,为何断念塌地的跟定了那妖女?都甘心为她而死?”
如此便等了三日,关胜念着旧情,到并未难堪郝思文,将他陷在囚车内,也普通的好酒好肉接待。到得第三日上,关胜一早便教众军马都饱食一顿,人披甲,顿时鞍,只等备战。
张横大声应道:“俺家庄主,天下驰名,替天行道,义薄云天。四周施医施药,锄强扶弱,女菩萨普通的心肠,都称做白莲圣女菩萨一丈青。我家庄主,善待士卒,同甘共苦,便是胜你官军以后,也是不开庆功宴,而先亲身去救治受伤兄弟,殿后也是亲身领军,问我军中何人不平她?她还是镶星天命之人,你这厮不知天数,只知为虎作伥。帮着官军逼迫良善,如何免得!”
当晚关胜在寨中迷惑,坐卧不安,走出中军旁观,月色满天,霜华各处,思起张横之语,嗟叹不已。有伏路小校前来报说:“有个将军,匹马单枪,要见元帅。”关胜道:“你不问他是谁!”小校道:“他又没衣甲军火。并不肯说姓名,只言要见元帅。”关胜道:“既是如此,与我唤来。”
两军对圆以后,相距不过里许之地,梁山阵上一众军马一起痛骂道:“彭玘、郝思文两个贼将,盗窟未曾亏负你两个半分,因何偏说能赚得他军马到来,现在去又在阵中?”
彭玘与郝思文纵马出阵回道:“汝等草寇,成何大事!我俩个皆是天兵将官,安肯降你!”陈曦真在阵入耳了,也都心头猜疑,暗想:“莫非真是冤枉了他两个?若他两个说的是实话,那天界雷器又是何物?当真能一经策动,便腐败数十里来?”(未完待续。)
关胜见得呼延灼军中,那彭玘也普通的穿戴了衣甲,同时出阵来,心头暗想道:“呼延将军也是与我普通,心头委实拿捏不定。”
见郝思文如此笃定,关胜与宣赞反倒更是猜疑不决了。两个商讨后,便来与陈曦真商讨。陈曦真闻说后,大笑道:“轰天炮凌振那厮,虽是京顶用炮妙手,但所制之炮,我也见过,那炮尚不及投石机及远,如何能腐败数十里?即便是那凌振降了妖女,赶制了火炮出来,也不成能以炮破我,两位多虑了。”
关胜见他穿着光鲜,顿时不乐道:“既然果然是被擒住,何故至此?莫非你已经降贼,倒是来做说客,赚吾不成?”郝思文仓猝道:“小弟蒙哥哥保举之恩。何敢如此?只因凌振那厮,曲义背主,已经降了那妖女。那妖女使凌振来讲我归降时,凌振那厮便说漏了嘴来,小弟闻得他一件奥妙军事,是以先冒充虚以委蛇,假作投降于她,又言与哥哥有旧,能够说得哥哥来降,是以方才气脱身回到此处来,只为将那件奥妙军事通禀哥哥来。”
当下关胜与宣赞两个便在帐内,叮咛人等将郝思文拿来,郝思文不知何事,大喊冤枉。关胜怒道:“亏我与你订交多年,你却降贼赚吾,真是可爱!”郝思文连连叫屈,宣赞问道:“你说那天界雷器,倒是多么模样?”郝思文道:“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关胜嘲笑道:“当吾三岁小孩焉?”郝思文大呼道:“小弟句句失实,三今后若那妖女真来搦战,战阵中真有那天界雷器,哥哥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