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青楼里的温泉[第2页/共2页]
月咏故作奇特:“这里如何就不能进了?”
“月女人请随我来。”
现在,正有一妙龄女子在上面舞着罗扇,翩翩若飞。她身上的衣裳薄如蝉翼,小巧的曲线若隐若现,更不时香肩微露,纤足尽现,极尽娇媚之态,台下的客人们纷繁喝采。
他们落座不久,高台上的妙龄女子一舞毕了,退了局去,换上一男一女。一吹箫。一操琴,鸾凤和鸣,动听之极。再说两人的面貌。女子是沉鱼落雁,男人也不差分毫,端的是修炼出一副好皮相。月咏听着美曲,赏着美人。一杯一杯美酒下肚,还不忘给阿竹满上。阿竹不好推却。心中又实在苦闷,竟也学着她一饮而尽。可他的酒量如何能与月咏这个酒鬼比拟,没几杯便面泛红潮,眼神迷离了。
明显刚才还在入云馆内,可现在却有红月的光和顺地洒下来,落在那人均匀苗条的身材上,有力的手臂乃至泛着骨瓷般的光芒。那绸缎般的头发因为潮湿而蜷曲地贴在他的背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美。
但是很可惜,魇修仿佛早已猜到她会有这类筹算,提早做好了安排。她的身后没有白雾,也没有来时的大门,只要一堵黑得发亮的石墙。(未完待续)
不远处仿佛有水声传来,可面前的白雾却更加稠密,月咏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几近是一刹时,她额间的同生印又涌起暖暖的感受,面前的水雾也向两边消逝开去,暴露火线冒着热气的温泉,以及阿谁泡在水中的黑发男人。
“就是这里了。”绯云终究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下,然后翻开门,表示月咏出来,“月女人请进,婢子不得仆人答应不得私行入内,就在内里服侍了。”
便道:“可有凭据?”
绯云摊开手心,上面躺着一枚指环,月咏曾见魇修戴过,还真的是他。
“这么短长?”月咏挑了挑眉,她仿佛已经猜出魇修的身份了,看来恰是这魔域第一青楼的幕后老板。
绕过门前的影壁,将腰佩出示给保卫看后,两人终究走进了入云馆。起首映入视线的,是正对着大门的高台,高度和第二层楼相平,但并不相连。中间一道楼梯通往月咏他们地点的第一层楼的大堂,却也用一条水流与客人们的位置相隔。
门外女子悄悄一笑,“我家仆人就是送你腰牌那位。”
桌上有上好的茶,月咏渐渐地品着,一来为体味酒,二来守着阿竹也无事可做,又不能把他就这么丢在一边。她正有些无聊的时候,门外俄然传来了拍门声。
不等她说完,绯云便接着道:“月女人放心,仆人已叮咛人庇护他,在入云楼没人能动高贵的客人一根汗毛。”
入云楼作为一家青楼,天然不止歌舞演出,从第四层开端,便是独立的配房。侍女帮着月咏把阿竹扶进了一间名叫“情丝”的房间后,就直截了本地问需不需求点女人来奉侍。这是每位客人来这儿的目标,她天然没甚么不美意义。
魇修?月咏走畴昔翻开门,只见那女子恰是刚才在高台上舞罗扇的那位美娇娘。她既是这入云楼的舞姬,为何会称魇修为仆人?
“你家仆人是……”月咏从进了入云楼就一向作男装打扮,但门外那人却一口一个女人,想来是早已晓得她是谁,心中更加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