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黄鹤楼上论武忙[第3页/共3页]
四人踏入楼中,只见墙壁之上诗词琳琅,或雄浑旷达,或婉约清丽,皆是历代雅士留下的墨宝。无忌正瞧着一首崔颢的《黄鹤楼》,口中喃喃:“古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这诗写得好生难过,又尽是意境,当真是千古绝唱。”逸尘在旁,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想当年崔颢题下此诗,令厥后者李白都搁笔兴叹,自愧弗如,足见其绝妙。”
无忌细心打量好久,说道:“这口诀虽残破不全,但模糊透着高深的内功修炼法门,应是某位前辈在此留下的心得。只可惜光阴腐蚀,难以窥其全貌。”逸尘可惜道:“如此精美之物,却只能看到只鳞片爪,实在遗憾。”
世人听得出神,小昭又道:“公子,我在波斯总教也曾听闻一些古籍记录,言及西域武功多诡谲奇特,与中原武学大不不异,却不知是何差别?”无忌思考半晌,道:“西域武功,确有独到之处。像火焰刀之类的工夫,以纯阳内力凝集刀气,隔空伤人,能力惊人;又如白驼山的灵蛇拳,仿照蛇类身形,招式奇特,让人防不堪防。但中原武学源远流长,讲究厚积薄发,以仁为本,重视根底与表情修为,二者相较,是两种分歧的武学理念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