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津城文艺画韵扬[第1页/共3页]

张无忌与赵敏一起北上，都城多数遥遥在望，这一日来到了繁华之地天津卫。晨晓之际，天津卫的集市仿若被注入了无穷朝气，喧闹声早早地便突破了夜的喧闹。摊贩们各施其能，叫卖声交叉如潮，此起彼伏，连缀不断。有那卖炊饼的，呼喊声雄浑宏亮，声震数丈；卖布的则将那绫罗绸缎一展，口中念念有词，皆是溢美之词；另有那卖杂货的，手中玩弄着各种精美玩意儿，口中的呼喊带着几分滑稽诙谐，引得路人纷繁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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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月挂高枝，清辉洒进窗棂，洒在窗前对坐的二人身上。张无忌与赵敏相对而坐，桌上的红烛摇摆着微小的光，映照着他们的面庞，尽是柔情密意。他们或低声细语，诉说着过往的点点滴滴，或相视而笑，统统尽在不言中。直至夜色渐深，两人才相拥而眠，一夜好眠。

待得酒足饭饱，二人踱步而出，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身上，暖烘烘的。他们联袂步入九市杂坊，此处更是一片热烈气象。只听得一阵醒木声清脆响起，声如裂帛，刹时吸引了世人的目光。场中的平话人正口若悬河地讲着《隋唐演义》，只见他身形肥胖，面庞清癯，却透着一股精气神儿。手中折扇开合有度，共同着那活泼的报告，时而轻点桌面，时而挥动比划，将那豪杰豪杰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仿若切身经历普通。说到那秦琼卖马，他便仿照起秦琼的神态举止，满面笑容中透着几分无法与刚毅；讲到程咬金三板斧，更是手舞足蹈，将程咬金的英勇憨直揭示得淋漓尽致。台下听众听得如痴如醉，时而鼓掌喝采，声浪如潮；时而唏嘘感慨，情动于心。张无忌和赵敏也被这出色绝伦的演出深深吸引，立足于人群当中，凝神聆听。张无忌自幼在冰火岛上长大，后又历经江湖诸多风雨，这般充满炊火气的官方艺术对他而言仿若别致天下，令他沉浸此中。赵敏则出身王府，虽见惯了繁华奢糜，却也被这朴素而活泼的演出所打动，眼中尽是别致与欢乐。

赵敏被一幅《比年不足》的年画吸引住了目光，画中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手持莲花，身骑锦鲤，四周荷叶田田，金鱼玩耍。那娃娃的面庞红扑扑的，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双大眼睛黑亮有神，透着灵动与活泼，身上的衣衫色采丰富灿艳，绣着的精彩斑纹清楚可见。赵敏不由伸脱手去，悄悄触摸那画中的娃娃，指尖滑过纸面，似能感遭到那娃娃肌肤的柔嫩与温度。

坊中的老画师见二人对年画如此沉迷，便笑着上前先容道：“这杨柳青年画啊，工序烦琐庞大，需先以木版雕出画样，再用宣纸印出表面，而后绘工们便要细细地填色、开脸、勾线，一幅画下来，少则数日，多则数月，每一笔每一画皆倾泻了画师们的心血与情思。”说着，老画师拿起一支画笔，蘸了蘸颜料，在一幅未完成的画上悄悄点染，只见那本来平平的画面刹时新鲜起来，仿若被付与了生命普通。

分开平话场，张无忌与赵敏行至一处画坊，只见那坊中挂满了精彩的杨柳青年画，色采素净明快，笔触细致入微，仿若将人间百态、神话传说皆凝于这一纸之上。画中人物面庞圆润饱满，眉眼含笑含情，不管是那身着霓裳翩翩起舞的仙女，还是那憨态可掬、手捧鲜桃的胖娃娃，皆栩栩如生，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