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审案[第2页/共2页]

“家里养着鸡，喂着猪，如何就揭不开锅了？如果然揭不开锅了，就算要卖儿卖女，如何也轮不到我们家清瑶吧？”

“小姑就在窗户边听着，听到鬼媒人说刘家老爷相中我去给刘家少爷配阴婚，她就把我骗到咱家后院那口水井中间，要把我往井里推，成果我后脑勺磕在井沿上。”

“他们每天在县城里不晓得干啥，月尾还得返来拉粮食拉菜。他们哪次返来穿的不都是新衣裳？这些我都忍了。现在您说揭不开锅，竟然拿清瑶的命去换银子……”

“不消谁调拨，二哥三哥仗着本身是读书人，向来不下地，几个侄子侄女也都没干度日。四哥每天不着家，这一百多亩地，满是我跟六弟七弟我们仨起早贪黑干出来的，我们才几张嘴？加上柔娘清瑶，我们才五小我，还不如二房一房人多！”

殷老五震惊的看着她，脸上的神采一向处于龟裂状况，很久，才捂着脸闷声抽泣，又不敢让让人看到听到。

“这些年地里的活，家里的活，都是我跟柔娘撑着，我们五房就三张嘴，家里也种了一百来亩地，本年是没甚么收成，往年收成可不低。多出来的粮食折算成钱，家里也该存了很多银子吧？”

二十大板下去，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这件案子翻来覆去审了好几遍了，就是个浅显的案子。本来只要当事人没事儿，闹到县衙，两家嘴上打打官司，扯扯皮，他判刘老爷赔点银子，这事儿就畴昔了。

“草民没有异义。”

刘夫人一肚子委曲跟悔怨，此时也只能跟着把头磕下去。

内里的骂声戛但是止，林氏还保持着叉腰的行动，瞪着眼，一口气儿堵在胸口。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隐意提示她，她暗里里办的事儿如果要究查的话，可就不但是这个奖惩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方忠廉立即坐直，再拍一下惊堂木，赶快改口。

急得她出了一身汗。

“你跟我娘都在地里，我奶看我没气儿了，就派小姑去跟你们说，我姥爷那边有事儿，让你们去一趟。”

“娘，您别骂了，柔娘有事儿出去了。静娴不是闲着呢，清瑶才十岁，就每天帮着割猪草喂猪，她也有十二了，还没干过一天活。”

“等爹从县衙返来，我要分炊！”

殷清瑶已经闭上眼睛，揣摩着接下来分炊的流程。

说着两只手一拍大腿，往地上一坐，“我不活了……”

这是他娘惯常用的招数。以往殷老五总会心软，此次他把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