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贼心不死又作祟[第2页/共3页]
刘三儿趁马氏不重视,端起刘秀英的羊乳偷偷喝掉一大口,喝完还冲刘秀英恶狠狠地呲牙警告。
地主婆贼心不死,顿时接口道:“那倒是,我这儿子向来不害病,吃很多睡得好,是个有福分的娃,将来娶了媳妇也能把媳妇养得白白胖胖。弟妹啊,你看咱都知根知底,何必把秀英嫁给外人呢?你再跟小叔说叨说叨?”
如许的次数多了,马氏也看出究竟,本来这孩子和她爹在变着法赶地主婆呢。马氏固然有些难为情,但闺女终归是本身的亲骨肉,加上丈夫也不喜地主婆登门,因而便装聋作哑共同闺女的演出。
刘秀英差点笑出声,敢情老爹一向在门外听动静啊。
未等地主婆说完,刘秀英已经满地打滚哭闹开来,一会肚子疼一会头疼。
刘秀英拥戴地猛点头。吃了她家的点心还掐她,地主婆真是狼心狗肺、丧芥蒂狂。
“小叔,你这话说的,谁是心术不正的家伙?”地主婆不乐意了,刘大善人这话清楚是在打她脸。
马氏茫茫然,“堂嫂正在逗闺女玩,不知闺女如何就哭了。”
地主婆的脸皮极厚,才过了几天就把满月宴产生的事情主动樊篱得一干二净,打着妯娌之间多靠近的灯号再度登门,还把她那流鼻涕的小三儿也带上。
“恰好和弟妹多说说话……”地主婆笑得眉不见眼,就要承诺。
刘秀英急得快跳脚,娘有白内障吗,那么坏的一家人都看不清楚。爹嘴巴上锁了吗,敢不敢给娘好好解释两句啊。
自从满月宴后刘地主再未曾登过刘大善人家门,但他媳妇地主婆却成了刘宅的常客。
“哇!”刘三儿张嘴就嚎,鼻涕、唾液和喷出的蛋黄黏在一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老爷是在怪我吗,但是堂嫂不算外人啊……”马氏莫名挨了一顿责备,眼圈都红了。她是刘大善人金盆洗手回籍后才娶进门的,并不晓得刘氏族人之前如何刻薄刘大善人,也不晓得刘大善人曾经吃的苦和做过劫匪活动。
“那狗崽子的家财我们必然要搞到手,将来把他女儿卖到窑子去!”刘地主阴测测地说着,他毫不会放鞠问弟一家。
一家子都是极品啊!刘秀英腹里翻滚,差点没把明天喝的奶呕出来。
刘秀英哪肯让地主婆再靠近,攥紧刘大善人的衣领指着她,“坏,坏……”
马氏要照顾刘秀英,哪另故意机待客。
马氏晓得丈夫的心机,不敢松口,“秀英的婚事是她爹做主,我那里说得上话。”
刘三儿缩在地主婆背后,全无先前威胁刘秀英的凶恶样。
马氏面皮浅,感觉不美意义,提出要留地主婆和媳妇子用饭。
刘大善人闻声闺女的哭声,肉痛至极,不顾男女之防抢过闺女连声问道:“又如何了?又如何了?”
地主婆眼睛抽抽,歉意地说道:“前次不谨慎伤到囡囡,我特地备了两个熟鸡蛋给囡囡敷敷。”转头向儿子要鸡蛋,却见儿子正把最后一个鸡蛋塞进嘴里,手上只剩一堆蛋壳,气得地主婆七窍生烟,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你咋没点眼色呢?”
马氏怯怯地泣道:“我不晓得堂嫂是那样的人,她要来,我也不能拦着啊。堂嫂说咱家无父无母,她做嫂嫂的不帮衬我们另有谁帮衬我们,亲戚之间就要多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