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056[第2页/共4页]
而先帝和太后结婚多年仍然是鹣鲽情深,不管人前人后,均是如胶似漆的模样。先帝即位后,后宫中虽也入了几名妃子,却还是日日宿在太后地点的椒房宫内,一身专宠无人能及。是以先帝活着时,独一的子嗣便是太后所生,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其他后妃均无所出。只可惜先帝去得早,据传在他病重之时,太后日日在其身边奉养,不管是照拂还是喂药样样事必躬亲,在皇宫表里都传为一段嘉话。
公主神采一变,赶紧站起道:“徽彤如何敢见怪您,若不是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也想多往宫中多走动才好。”
这笑容暖和俊雅,让元夕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些,又想起关于这位年青君主的很多传言,据传他不管施政还是对待臣子一贯宽和仁厚,虽深得民气所向,却在政事上不得不受外戚掣肘,比起前两任君主,手腕稍显软弱。
元夕低头轻笑,道:“陛下放心,崇江他待臣妾……极好。”
太后见她支支吾吾的模样,也稍稍猜出此中隐情,叹了口气道:“父女哪有隔夜仇,不管是甚么事,你等他气消了去给他道个歉,明远的脾气我最体味,他不管嘴上如何,内心老是疼你们这些孩子的。”
这时,马车慢悠悠停了下来,玉清门外,几名宫女排成一排到车前驱逐。元夕和公主下了车,跟着宫女们的指引,超出雕龙砌凤的碧瓦朱楹,终究到了太后地点的殿内。
元夕晓得萧渡自小在皇宫伴读,和曾经是太子的今上豪情非常深厚,可她从未听萧渡提起过和今上的相处,直到现在听他此言才明白两人确切有不普通的交谊。可面前的这位到底站在皇城之巅的人,不管他的姿势如何的谦恭,却也必然有一条无形的边界,由不得任何人超越。
赵衍这时已走到她面前,道:“你既然是国舅之女,也算是朕的表妹。今后崇江若敢欺负你,尽管来向朕告状。”
元夕目光飘忽地点了点头,心中生出很多难过之感,这时太后又转过身子,望向公主地点之处,道:“徽彤,自从你前次回宫,我们也有十余年未见了吧。”
元夕感觉有些奇特,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爹爹向您提起过我吗?”随后又感觉有些逾矩,赶紧又屏气低下头来。
元夕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时才发明公主正坐在紫檀椅上,双手死死攥住扶手,脸上几近没了赤色,闻声太后的问话,才赶紧抬开端来,摆出一个生硬的笑容道:“是啊,当时渡儿才不过十五岁,还未去军中历练。现在他都已经结婚,现在想起来,实在是令人唏嘘啊。”
元夕心中焦心万分,殿内却已经悄无声气,这时那名传话的内侍已经回过甚来,笑着道:“陛下正等着呢,还请夫人快些前去。”
这设法让她吓了一跳,她能够必定本身从未见过太后,之前在相府时,本身只是个被人忽视的庶女,就算太后曾去过相府,她也毫不成能有机遇晤到。可她为甚么会感觉这背影如此熟谙,到底是在那里见过呢?
赵衍大惊失容,又转过甚深深看了一眼呆立在当场的元夕。
她回身朝四周打量,只见殿门前守着的内侍和宫女好似甚么都没闻声,只直直站在一旁,没有主子的叮咛,他们毫不会私行行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