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056[第1页/共4页]
但木戎与芜国构成的二十万黑骑联军调集了两国最精锐的兵马,誓要一雪前耻拿下平渡关,将中原踏平在本身的铁蹄之下。两边鏖战数月,各有胜负,战况持续对峙。
萧渡握紧她的手,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又何尝想要如此,可实际残暴,若不拼尽尽力爬上颠峰,那人必然不成能放过他们。他们这平生,到底能不能由得他们本身去挑选。
终究,几番颠龙倒凤后,元夕被折腾地浑身酸痛,依在萧渡怀中昏昏睡去,当两人再度转醒时,已经快到日暮西山之时。元夕懒懒展开眼,借着昏黄的亮光瞥见一地的水渍,这才想起外间还是一片狼籍。沐浴的木桶裂成了几半,两人又躲在房里一天都没出来,外人见了必然能猜到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又捂脸哀叹:今后她算是没脸见人了。
元夕为他这孩子气的话有些好笑,但想到他每一次出征就是在存亡间来回,又感觉有些心疼,因而趴在他肩上把玩着他的湿发,道:“等你打赢这场仗,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元夕伏在他刻薄的背脊上,弯起唇笑了起来。萧渡恐怕赶不上日落,背着元夕疾步朝山上爬去,才爬了一半,额上便沁出豆大的汗珠。元夕有些心疼,一边替他擦着汗一边道:“要不我还是本身下来爬吧。”
元夕歪头靠着他的肩,只感觉这漫山的野花全开在了本身心上,溪涧流水淌过心尖,留下蜜普通的清甜。
萧渡呵呵笑道:“尽管趴好就行,你家相公几十万雄师都敢对阵,还背不起你一个小娘子。”他俄然想起甚么,转头柔声道:“说了要背你一辈子,如何能半途而废。”
元夕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洗个澡都不端方,我可不陪你疯!”
他先去了将军府筹办向萧渡汇报本日的进度,谁知却传闻侯爷带着夫人去了黛霞山,因而只得转往医馆,想去看看这一役中救回的伤兵。
元夕还没弄清如何回事,却见他一脸镇静地望着她,只得穿好衣裳,与他共乘一骑往街上行去,元夕本有些惊骇顿时颠簸,但被他紧紧揽在怀里,内心便感觉非常安宁。
这时,一双和顺的手自火线饶了过来,为他抚平眉心,元夕拿起巾帕为他擦着背,又柔声道:“既然返来了就先好好歇歇,其他的事今后再渐渐筹算。”
门外的侍卫闻声声音,赶紧打门喊道:“侯爷?出了甚么事?”萧渡抱着元夕难堪地倒在地上,怕门外的人闯出去,赶紧扯过架上挂着的布巾将元夕的身子包住,又狼狈大喊道:“没事,你们先别出去。”
萧渡的眸色黯了黯,就算打完这场仗,将芜人赶归去,他们倒是再也回不去都城了。既然走到这一步,要回京就必须得与皇城一战,夺回阿谁千万人之上的位置。他俄然感觉非常倦怠,只要怀中这温软的身子能让他感到安抚,因而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衫,在光亮软嫩的肌肤上不竭啃咬着,大手也猖獗地一起往下,只弄得水花翻滚,热浪泛动。
元夕却摸着他的脸眯眼笑道:“我家相公是大豪杰,这可不是脏,是你得胜的标记。”然后,她又抱着萧渡好好温存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叮咛婢女打来一桶热水,推着他去沐浴。
最后一丝金光垂垂消逝,金乌换了玉兔高悬天涯。骆渊望了望照在城墙上的月光,领着身后的兵士们踏入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