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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渡气得双目发红,抬起手看着萧芷萱那张倔强的小脸,却如何也打不下去,这是他从小放在掌心庇护得小mm,如何忍心伤她分毫,可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看她就这么堕入火坑。元夕眼看两人之间的局面越来越对峙,赶紧走上前扯住萧渡的衣袖,道:“阿渡,该换药了,这些事渐渐再和她说。”然后又使了个眼色让萧芷萱从速出去,硬扯着萧渡走回座上。
萧芷萱却梗着脖子,一脸果断地盯着他道:“归正我也不嫁别人,只要嫁他。大哥,我已经及笄了,有权挑选本身的夫婿。”
萧芷萱听不明白,只瞪大了眼傻傻地望着他,她那副小脸酡红双眼迷蒙的模样,让夏青很有些情动,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又道:“只要你承诺,我就立即将聘礼送去侯府,我但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萧芷萱愣了愣,随后便体味了他话中的意义,因而她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可她偏不肯认输,因而抬起下巴,毫不遁藏地与他对视着道:“但我传闻,那些事,用很多了也就不顶用了。夏叔叔家中姬妾成群,只怕早就力不从心了吧。”
邪肆的话语带着热气一向吹进耳中,萧芷萱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现在嘴上虽硬,身子却已经全软了,她感到浑身有些发烫,忙镇静地朝后退去,想尽快拉开与此人的间隔,谁知脚下一滑,竟猛地向湖中仰去。
因而萧芷萱就惴惴不安地被请到了花厅,她瞥见堆了满屋子的聘礼,赶紧低头绞动手中的帕子,一副做了负苦衷的模样。萧渡更加不痛快,指着在躲在墙角颤抖的媒人,道:“我倒要问问看,你是甚么时候应下了这门婚事!”
萧芷萱将手从那只步摇上收回,只感觉一阵恍忽,过了半晌才终究道:“为甚么会是我。”
萧渡右手死死抠进桌角,好似又想到些甚么,心中一阵悲哀,他满脸倦怠的闭上眼,道:“夕儿,我感觉有些累。”元夕闻声他的语气,心头有些发酸,把他的头轻柔抱在怀中,轻声安抚道:“萱儿只是一时胡涂,她总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萧渡却从这话入耳出端倪,仓猝走到她面前道:“你和他见过面了,甚么时候见得,他有没有对你如何?他是不是威胁逼迫你了!”
萧渡见她这幅模样,只当是本身的小妹已被那人骗得辨不清是非,心中又痛又急,指着她道:“我是你的大哥,如何能不管你。你身为侯府蜜斯,竟偷偷摸摸跑去和那浪荡子私会,如果传了出去,你今后还如何嫁人。”
萧芷萱怔怔展开眼,然后就感受头上一重,她赶紧伸手去摸,发明发髻上竟被插上一只镶着宝石的步摇,夏青勾起她的下巴细心看了看,仿佛非常对劲,道:“这只钗是我娘留下得,簪上了它就是我的人了,今后便由不得你忏悔了。”
所幸很快有一双大手将她拉住,又一把将她扯进本身怀里,萧芷萱却感觉此人披发的侵犯气味比落入湖水还可骇,赶紧手忙脚乱地冒死挣扎,可她那点力量如何能摆脱的了夏青的监禁。
夏青的目光有些通俗,道:“因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晓得我们实在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