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人如其名[第3页/共3页]

“为何如许问？”韩离没想到，她竟然也会体贴起本身的表情了。

“你的前提很有吸引力。”

她想问他拜师的事，又觉恰当前的氛围有些难堪，怕冒昧问了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开口，很挠头。

明天韩离的话很简短，简短得让重锦非常头大。

她的一双杏眼又大又亮，仿佛装了一全部夜空的星星。

“嗯。”他熄了灯笼，找到熟谙的大石坐下。

“你这是……承诺做我师父了吗？”她有些希翼地问。

四下很静，圆月缓缓滑动，把脸埋到了云层里。

重锦沉浸在高兴里，也便不感觉氛围有那么难堪了，收好了银票便忐忑地问：“那……做我师父的事，你承诺了么？”

菱花簪入水，很快沉到了底，只在池面上留下最后一道微光。

他寂静半晌，然后放下酒杯，双眼终究正视她，目光中有些玩味之意，“做甚么？”

他比商定的时候晚到了一刻钟，一是因为出门前仍有些踌躇，不晓得去还是不去，二来他想，如果重锦连一刻钟也等不了，那她也不是那么火急地想见他。

“你想要从我这里学甚么？”

他这才张了口，却也没有碰那字条，“如何？”

“你明天表情不好吗？”重锦摸索地问，“因为马吊？”

重锦有些不甘心，“那你刚才为何要教我？”

“担忧我因为输钱不欢畅？”

厥后她爬起来披了衣裳，点了灯，研磨。两个丫环要服侍，被她赶去睡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