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密谋[第3页/共3页]
“那就好,你们总归是姊妹,都是同一个爹。你说是不是。”
重锦接了簪子,喜滋滋道:“姐姐真要送我?不怕今后相见没了信物,徒惹了故意人悲伤。我岂不是成了那棒打鸳鸯的……”
“那太太筹算……”
重贞本来就不是个话多之人,家被抄后话就更少了,常常在院子里一坐就是一天,只是呆坐,一声不吭。她也饿,但与重锦的烦躁易怒分歧,她仿佛并不体贴能不能吃饱饭,心机谁也看不透,不哭也不争,就像一朵垂垂落空水分等着枯萎的花。
“你到底跟了我这么多年,还说这些话做甚么。”
“太太现在又管着这么大个家,天然也有太太的难处。”柳婆子艰巨地翻了个身,就着光勉强看清了姜氏的脸。
春语应了声,又往屋里看了眼,她的四女人还在捧着新得来的簪仔细细赏识。
幸亏这一辈子,她还这么新鲜,这么鲜艳。
柳婆子满头多了很多白发,一双老眼还是浑浊,衰弱道:“是我本身作孽……只是扳连了太太。”
“你刻苦了。”姜氏道。
姐妹俩又闲叙了几句,重锦就揣着簪子回了纾玉院。
比及回了重府,重锦取了银子便来到重贞的屋里,把银子和荷包偿还了。
重贞无法地拔下簪子,往重锦怀里一扔,“那里就是你说的那样,不过是我见了好,本身买的。你如果喜好,尽管拿去便是,休得满嘴胡言拿我取乐。”
“这么多年都是你帮我筹划,现在还得你来帮我出主张。”姜氏看看她,“你可有好体例么?”
“好了好了,那里就要如许腻歪了。”重贞终究笑着放下书,拂了拂袖看侧重锦,“本日这事,你内心可怨她?”
春语说着抬高了声音,往屋里瞧了一眼,看没有轰动重锦,才又说:“女人还年青,不晓得人言可畏,她便是现在横了心不在乎,今后若真碰了壁,悔怨当初也未可知。我们帮她多想一点,总不是好事。”
这根簪子如何也值得八十两。
重贞见重锦自顾遐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可要上来?我们一起看会子书。”
“你儿子的事,我已让人疏浚了官府,幸亏事没成,只说关个半个月就能放出来了。等他出来我再给他些银子,只叫他在内里讨个媳妇吧。”
“也不怪你,女人故意俭仆,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怕故意人乱嚼舌根,说刺耳了传出去老是不好。别人向来只传闻贵女们热中琴棋书画、刺绣女红的,那里就听过爱钱的……”
重贞的屋子里满满都是书,经史子集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要不是打扮的台子上放着一朵宫花,氛围中漂泊着淡淡的脂粉香气,乍一看还觉得是男人的卧房。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