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一次行医[第2页/共2页]

栓子爹道：“前面仿佛出事儿了。”

这的确是一辆豪华到了极致的马车，乔薇一上去便感知到了一股贵重古朴的气味，不过乔薇没有去打量这些身外之物，而是敏捷看向了老夫人，老夫人睁着眼，却眸光板滞，面色惨白，神采非常痛苦。

一句机遇都没有，把仆妇最后一丝踌躇掐灭了。老太太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难辞其咎。只是在老太太身上动刀子，太大逆不道了啊！

“栓子爹，您吃饱了吗？”乔薇客气地问。

栓子爹拍着圆滚滚的肚皮道：“饱啦！都快走不动了。”

仆妇怔愣地点头。

乔薇走到那辆马车前，大略地扫了一眼，近车夫就有两名，骏马足足六匹，每一匹都高大威猛，比起栓子爹的，的确是云泥之别。再看那些侍从，丫环四人，小厮四人，中年仆妇两人，中年男仆两人，个个儿都仪表端方、气度不凡。乔薇上午才逛过布庄，里头最贵的衣料是海州缎，百两银子小半匹，连村长夫人都穿不起，可这些人身上，全都是一水儿的海州缎。

小家伙点头，他们已经撑得几近站不起来了。

结账后，乔薇又回到集贸市场，买了几床丰富的被褥和几样新奇的肉类，她实在还想买一套笔墨纸砚，但在问了代价后，望而却步了。这个朝代的纸，比黄金的还贵，真不是他们这些穷户消受得起的。

仆妇猜疑地打量了乔薇一番，女人能懂医术吗？

乔薇查抄了老夫人的身材与四周环境：“老夫人与你说话时，但是在吃东西？”

羊肉粉丝汤分量够足，兄妹俩一起吃也没吃完，乔薇把剩下的吃了。

他没读过书，不晓得大事理该如何讲，但他感觉小乔的做派与平常村妇不一样，大气、利落、直率、管帐较但不斤斤计算，做人做事透着一股男人的度量，并不像传言中会干出那种活动的人。

这若在平时，仆妇是不成能让一个女郎中近老夫人的身的，但事出告急，她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乔薇定了定神，看向她道：“这位……”阿姨？夫人？当代把仆妇叫甚么来着？对了，是妈妈。乔薇喊妈喊不出口，就道：“你家老夫人病了吗？甚么环境？”

乔薇道：“不好说，开刀都是有风险的，这又不是手术室，传染的概率很高。不过那毕竟是术后的题目，不开刀的话，她连传染的机遇都没有。”

“你……你……你真的有掌控？”

乔薇正色道：“她已经呈现了较着的呼吸困难，盗汗，小便失禁，定向力丧失，再这么下去，她就要堵塞致死。要不要救她，你本身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