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蜜月之旅（五）[第1页/共9页]

廖子承语气如常道：“这块磨刀石是你们家的，上面有腊猪蹄的味道，你爷爷昨晚吃过腊猪蹄，然后拿了磨刀石出去。”

“我……我……”少年浑身颤抖了起来，朝村长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爹――爹――我……不是我杀的……我……我真的不晓得他会死……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晓得会打死他……谁让他咬我？我……我……”

这时，二赖子出去了，方才开审之前，华珠奉求他做一件事，没想到这么快。

“你回家后有没有再出去？”

十六七岁的年纪，不小了，该负刑事任务了。

封大人拿起令牌一看：“海军提督？！啊――”

“没有。”

廖子承掸了掸下摆，又拿出帕子擦了手，取出一块令牌丢在了桌上。

华珠拿出小册子和笔，用眼神表示杨老伯坐下：“我有几个题目要问你，与刘老伯被杀一案有关，还请你照实奉告我。”

村长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讪嘲笑道：“是，他是欠了我的钱，他有风湿病嘛，老杨家的看又看不好，有一回他疼得实在没辙了，我就借了钱给他，让他到镇上瞧瞧。幸亏有我这么爱民如子的村长啊，不然，他一双腿早就废了，那里还无能活儿？”

“你们……是做甚么的？”

一听是海军提督，村长的尿都吓出来了。方才他还朝提督夫人扇耳光子，哎妈呀，提督大人会不会杀了他？

华珠的心口一阵缩紧！

“你的账，本官稍后再与你算！”冷冷说完，廖子承撩开下摆，大踏步走出了房间，走到华珠身边。

杨老伯仇恨的泪水掉了下来：“要不是老刘以死威胁，说谁敢动翠儿，他做鬼也不放过他，村长早就把翠儿给占了！我没老刘这类骨气，我只要一个病弱儿子，一个智障儿媳，另有一个小孙女儿……我……”

杨老伯点头：“没，他找我时，好好儿的。”

“甚么？说我是凶手？谁？是不是刘兰阿谁贱人？”金桂枝坐在凳子上，怒不成遏，刘二福坐她中间，冷静垂泪。

华珠减轻了语气：“真没去？你现在是怀疑犯，我完整能够对你大刑服侍，想刻苦的话，就持续给我扯谎！”

华珠摇了点头，这些没知己的，为了钱，真是甚么都做得出来：“跟上去以后呢？你看到了甚么？”

华珠的鼻子微微发酸，为刘老伯盖上了白布：“败给你了，翠儿我带走了，安眠吧。”

偏房，廖子承一向打量着村长与封大人的神采，直到华珠说下一个查问村长，廖子承才把刀子般锋利的眸光收了返来。

忍住剧痛，村长爬到封大人身边跪好：“提……提督……提督大人！”

兰大嫂子撇过脸：“我还能去哪儿？不就是回家？”

吃完药，华珠靠上他肩头，有气有力地问：“先从谁审起？”

不幸的刘老伯…。

乡亲们缩着脖子，把手插进袖子里，一脸惊诧地看着廖子承与华珠。他们晓得这俩人不是妖怪了，是上头的大官儿，比封大人还短长的大官儿。

“啊？”村长一愣，“我是村长，他是村民，就这个干系。”

廖子承顶风而立，轻风鼓励衣摆，如紫旗招展，他锋利的眸光自统统人的神采一一逡巡而过，随即抬起手臂，摇手一指：“他，就是凶手。”

华珠淡淡一笑：“这么说，你承认昨晚与刘老伯产生过争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