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中指[第1页/共2页]

女子有些委曲，嗲道：“皇上但是冤枉臣妾了。”说着走上前，伸脱手掌，“皇上您瞧这五根手指，但是中间指头最长？”

女子翩然笑道：“臣妾对皇上的敬佩如同五岳之山，您就是巍峨的高山峻岭，臣妾就是山上的一棵松柏。您恒古流长，臣妾四时如青。”

“臣妾固然不会唱戏，但是臣妾会讲故事，皇上可情愿听听？”

萧珩摸摸下巴，迷惑的扫过她顺服的不能再顺服的脸。内心膈应的不舒坦，就是感觉女人过于听话必定有妖。这一膈应，尿意又来了。

萧珩睡意全无，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来由。

休想蒙混过关！

萧珩看着地上的人儿，如何也拉不下这个脸。大手放在裤腰上，愣是转动不得半分。

“出去！”

萧珩微微侧脑袋，见女子眼睛发亮，一脸豁然开畅的模样，内心更加膈应了。后宫女人千千万万，眼皮子底下这个就是奇葩。

若她不是伶人，才怪！不过她编得真好，宫里写词的女官也比不上她刹时编出来的词儿。

瞧你个小样儿！

萧珩蹙起眉头。他竟然不熟谙这是甚么拳法，或许她在南晋以外受过练习。俄然间，女子回过身，右手中指对着龙榻再三比划。

较着是想离开他的眼线和节制，他不会让她得逞。

跪在地上的白筠筠久未听到动静，捧着尿壶的手臂有些酸麻，却又不好催促。内心蓦地划过一丝如闪电般敞亮的动机。

这不是一只浅显的尿壶，这是一只雕镂着龙纹的尿壶，这还是一只几百年后的古玩。

深思中，小手从他手中抽离。

“你这般粗手笨脚的人儿，还想去服侍太后和皇后么。白氏，你若出错，朕就把你绑起来，好好惩办。”但愿她能听得懂他的警告，如果胆敢下毒手，别怪他无情。

“尿壶。”

“臣妾无才无德，比不上宫中诸位姐妹服侍您体贴。臣妾情愿去服侍太后和皇后，为陛下分忧。”

他的声音有些魅惑。白筠筠一怔，莫非他喜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比木头还生硬的女人？

萧珩从帷帐中扯开一丝裂缝，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本想起夜，半个时候前就有尿意，但是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尿壶，面上似笑非笑，萧珩的尿意蓦地不知去处何方。

帷帐紧闭，龙榻上的人睡得酣熟。白筠筠垂手站在不远处的角落，五官几近皱在一起，俯身盯着地上的尿壶。

“臣妾在侍郎府也没甚么可讲的。日子寡淡有趣，度日艰巨。父亲对臣妾并不好，任由继母苛责，mm凌辱，兄长唾骂。臣妾自母亲过世后，过的日子与下人几近无异。”

尿意蓦地又憋了归去！

萧珩唇角抿出抹笑意，面上的冰霜不见，微微一笑，“本来如此，是朕错怪你了。朕彻夜睡不着，想听曲子，你可会唱戏？”

说得这么透辟，另有甚么不明白？

啧啧，变态就是变态，爱好都与普通男人不一样。还得绑起来！

莫非这是邪术？

萧珩拉过她的手，敏感的发觉到她微微一颤。她的手的确有些粗糙，与别的嫔妃分歧。每个指头上都有薄茧，右手比左手略厚，并非练习刀剑而至。

想得美！

女子身影一动，终究直起了腰。她被对着他，双手掐腰扭来扭去的转了几个圈，将腿搭在窗棂上拉筋，又隔空做了几个打拳的行动。她的行动奇特，脚尖来回动着，双手成拳左勾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