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见她[第2页/共3页]
心中猛地一阵刺痛,萧珩展开了眼睛。殿内灯火暗淡,夜深人静,哪有阿谁女子的身影。
真是邪了门儿!
她进宫到底是来服侍皇上的,还是来服侍皇后的?
又听女子道:“我们娘娘对白选侍真是好,日日让小厨房给她带炊事。”
萧珩抬眼看着她,“不必了。”
紫藤树下并没有桌案,亦没有阿谁女人的身影。
白筠筠也不强求她明白,殿内有些热,叮咛道:“去打盆凉水过来,屋里太干。”
不得不说,皇后是个风雅的好主子。这一个月在长春宫里待着,吃的用的玩的,皇后毫不鄙吝的赏她,只看春杏那张由长到圆的脸便晓得有多津润。
“那白选侍是个成心机的,那日我去娘娘殿中送水,闻声常虹与常青姐姐在打趣,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刚好白选侍在陪着娘娘说话,你可知白选侍说了甚么?”
唯独白筠筠,日日在长春宫里服侍,涓滴不见对他有甚么设法。听内里的小寺人说,她整日看书习字,本分又温馨。皇后仿佛挺喜好她,赐给她各种吃的玩的,每日与她小聊半晌。
她不怕被操纵,在被操纵的同时实现本身的好处就好,这与职场上没甚么分歧。皇上就是大boss,皇后是老板娘,其她妃嫔是秘书兼小妾,太后是大boss的后娘。
另一个女子道:“不知,说来听听。这话在南晋由来已久,白选侍还能说出别的意义不成?”
这已是第三次梦见她,每次都半夜醒来。肩膀模糊刺痛,萧珩伸手抚在把柄。后宫风起云涌,看似平和一片,实则不然。他当然晓得这张龙椅的意义,翻手繁华滔天,覆手生杀大权。而这些后宫里的女子,哪一个身上也牵系着家属运气。
春杏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能。”
殿内幕香环绕,烛火暗淡,金丝龙纹帐下,女子委宛承欢。窗外夜凉如水,身下女子跟着他的身材韵动,乳下那颗红痣仿佛跳舞的精灵,高低摇摆尽显媚态。
另一女子非常附和:“可不?我们娘娘心善。准予白选侍整日在偏殿里习字不说,还赐给了她一小筐瑞碳。”
只见案前女子一身薄衣,白净的皮肤模糊可见,简朴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碧玉簪子,一绺垂下的发丝软软的贴在脖颈处。一月未见,面上圆润了些,胸前更鼓了几分。明显是个不知人事的豆蔻少女,可身上却透着诱人的傲骨之姿。
她在宫里又不是背负甚么家属但愿,不过是但愿过的更好一些罢了,抱谁的大腿不是抱呢。皇上的大腿固然粗,倒是最难抱的。比如一棵树,一大群人想爬上去,一不谨慎就被哪只脚踹下来。
春杏听听外边吼怒的北风,“不能。”
“可否待在这么和缓的殿内?”
白筠筠又问:“能够吃到这般好的炊事?”
女子始终未昂首,一笔一划的照书习字,既青涩,又不见青涩。不知把他当作了谁,女子软软言道:“把水放在火盆中间就好。”
萧珩自嘲的点头,回身往回走,花丛里俄然传来两个女子的声音。闻声她二人提及白选侍,萧珩住了步子。
萧珩掐指一算,离前次在湖边见到白筠筠,已过了近一个月。中间他去长春宫看望皇后,从未见到过她。换了别人,早就在他跟前闲逛了。很明显,她在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