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3页/共3页]

各位嫔妃听了，也都不再言语了，皇后推委身子乏了，就打发她们走了。

太后沉默半晌，道：“说不定是仁惠太后给皇上安排的人，如果哀家这个时候惩办了她，岂不是让仁惠太后没面子。”

素莲笑笑，暖和道：“奴婢晓得，只是贵嫔娘娘此时千万要忍耐啊，小不忍则乱大谋。”

丧仪过后，后宫的统统都渐渐规复了安静。

玉璃是在昼寝中被人仓促带来的，明显将来得及梳洗，饶是如此，还是难掩其瑰丽之色。

太后的感喟融在如画的莹莹秋光中几近难以辨清：“哀家听闻，阿谁张氏本来是仁惠太后的宫女，厥后不晓得为何就得了皇上宠幸，封了正八品的常在。”

太后斜倚在软榻上，闻言微微蹙眉，旋即淡然道：“另有这等事，哀家本来见过阿谁张氏几次，的确生的面貌出众，就连皇后与惠贵嫔也有所不及。莫非你家主子的早产与那张氏有关。”

昭惠太后不再与她多话，只是唤过洪尚仪，叮咛道：“将张氏位分废去，打入冷宫。”

太后微一深思，沉声道：“张氏原是司制房的人？”言毕，只是直直的瞪着华穗。

昭惠太后听了这话，微微颌首，理一理身上的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随口道：“你拦着她何为，归正她说的都是实话。”

长乐宫殿宇开阔，秋风无尽吹来，微微蕴凉，卷着一缕缕花叶即将残落的颓唐气味。暮秋的晌午已有一丝清冷之意。

华穗点点头道：“奴婢不敢期满太后，张氏一向狐媚着皇上，我家主子在孕中不免有些沉闷了，偶尔碰到张氏就与她辩论了几句。谁知那张氏仗着本身是正七品的秀士，挖苦我家主子留不住皇上。主子听了不免呕气，回宫的半路上就要分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