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3页/共3页]

自先皇后产下嫡子后，继皇后薛氏再度产下嫡皇子。这一喜非同小可，宫中连着数日歌舞宴饮不竭，遍请王公贵族，举杯相贺。

讯只是看着茯若的脸一笑，柔声道：“你的性子倒是谦恭，怪道皇后经常跟朕提起说惠贵嫔的性子好，宫里头的妃子就数你最好相处。”

询听了，却也止住了脚步。

过了半晌。茯若让海常贵传了膳，因着皇上来了，这日的菜式比昔日要精美几分。桌上有一道火腿鲜笋汤，紫姜炖鸡汤，并再由几样颇和皇上口味的菜式。

皇后在内殿已有一个是时候，除了偶尔闻声几声痛苦的嗟叹，再无半点动静。稳婆手里的净水一盆盆端出去，端出时成了一盆盆血水。

昭惠太后骂道：“胡涂东西，皇后如果有事，哀家让你们太病院的人都去陪葬。”

茯若含笑道：“皇后怀着身孕，且六宫事件又庞大，一时候兼顾不过来也是有的，庆顺帝姬虽说无能，到底还是个女儿家。何况这等些微末小事，明日臣妾去处皇后存候时，臣妾自会向皇后申明。不必让皇上劳心。”

茯若听了，屏退殿中服侍的主子。只余下皇上与本身。皇上看着殿中的一双鹤顶双花蟠枝烛台，悠然很久才道：“如果你一入宫朕就宠幸你，必将会让昭惠太后顾忌，皇后也定会与你难堪。毕竟你是母后的族人，而昭惠太后与母后不睦已久。”询没有说下去，此中的启事茯若已见见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夏太医满脸大汗出来，深深吸一口气，“皇后娘娘难产，且血崩不止。”

询夹了几道菜，看着王掌仪身着简朴，蹙眉道：“你是这永和宫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