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节：疯了[第2页/共2页]

至于夜晚顾习秋房间冒出的幽幽蓝火，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火。实在就是人下葬后骨头里的磷化钙与四周的环境产生反应变成的磷化氢，好多坟年久失修，磷化氢一旦从地壳冒出来透露于空中就会产生自燃，夜色下蓝火幽幽，人们就误觉得是幽灵在作怪。子衿恰是操纵这一道理才让齐康找些年久坟里的骨头来。

几人抬着肩舆缓缓而过，子衿和楮金雅自树后走了出来。

“撤除她不难，只要我们像她一样够凶险，但是若她死了，我们就没有机遇撤除佟氏了，柳如烟必须是一根导火索，引着我们一步一步撤除佟氏和阿谁太妃。”说到这子衿又一次抬手去抚摩额间的梅花，每见这朵梅花一次，她的仇恨便加深一次。

又过了两天，正值深夜，柳如烟慌慌地在屋了踱着步子，连续多日的奇特征象已经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先是连续三天夜里的哭声，几近是哭得她全部心都揪到了一起。

所谓做贼心虚恰是如此，齐康穿上习秋的衣服，再套上一个假头套，就能把她吓得魂飞鬼散，凄声惨叫。

门外没人答复，还是是咣咣的拍门声。

子衿一笑，“归正这条命也是捡返来的。”

两人正低头说着话，俄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子衿从速将宫灯一吹，扯着楮金雅闪身躲在几株大树前面。脚步声越走越近，待近前一看是顶肩舆，并且是从留芳宫里抬出来的，两人相互对视皆不明白如何回事。

沉着以后，子衿才将本身这三年来的经历，以及目前的状况讲给了齐康听，当齐康得知柳如烟又一次动手毒害子衿，却被顾习秋误食以后，微凉如水的夜里却也惊出了一身盗汗。

子衿一脸奥秘，“用处大着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俄然有人拍门，柳如烟心下一抖，颤声问道：“谁呀？”

子衿看着如此疯疯颠颠的柳如烟，只悄悄隧道了句：“欠下的，总要还的。”

就在柳如烟已经靠近崩溃边沿时，子衿又找来了一双近似于顾习秋死时脚上穿的绣花鞋，齐康用他那点不算高超的工夫，半夜悄无声气地爬上了柳如烟的房顶，用两根挺杆将那双红色绣花鞋架在柳如烟的大门横壁上，用一根细线两端套上小螺丝，远远扯着那双鞋，然后拍门，等柳如烟走出来开门一探头，就拉一下那根绳，绣花鞋就从天而降，落在了柳如烟的脖子上。

她认得那双鞋，乃至全部凝香院的人都认得，这鞋是顾习秋生前穿的，包含她死时穿的也是这双，她的人包含这双鞋已经被侍卫拖走了，可为甚么又从天而降，她吓得神采惨白，大呼着跑到院子里，扯着本身的头发胡乱地喊着：“有鬼，有鬼！”

齐康虽是不懂子衿何意，但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