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往事[第2页/共2页]

夫人将骨灰盒捧在胸前叹道，“女儿走后，我和老爷每晚夜不能眠，一闭上眼睛就是女儿围在我们四周叫爹娘的模样，这几年我和老爷备受煎熬，女儿的影子没有一天在我们的脑海里消逝过。以是季府上高低下的人，没有人敢在我和老爷面前提蜜斯的事，乃至蜜斯畴前用过的东西和衣物，故意的下人们都藏了起来，怕我和老爷触景伤情。”

季老爷“唉”了一声，转头不再说话了。

“老爷，该面对的，我们老是要面对的。”说罢又催促云坠道：“快去吧！”

“你们害夫人病倒？”季老爷眼神一凛，厉声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

二人还是不说话，但却都点头。

现在，季老爷满含密意地看着她，她也看了看季老爷，持续道：“我和老爷自小青梅竹马，我15岁时便嫁到了季家，老爷疼着我，宠着我，我每天做梦都会笑醒的。但是唯有一事不遂情意，就是结婚几年了，肚子却一向没动静，婆婆筹措着给老爷找了好几房妾，都被他回绝了。”

夫人扯过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想我死了，老爷就会纳宠了，他就不会背负着不孝的罪名了，但是老天恰好不成全，在我喝下一碗毒药以后，立马就被丫环发明了，当即给我找大夫，灌解药，成果大夫给我一诊脉，我竟然有孕了。”

季老爷眼神一转，指着云坠，“云坠，你说夫人是因何晕倒的？明显晓得夫人的身子弱，却不好好照顾。”

“夫人，我晓得那道伤痕在您的内心是抹不去的。”柳如画含着泪握上夫人的手。

二人吃惊地看着季夫人，不敢说话。

季夫人转头看着柳如画和林蓉儿，笑了笑说道：“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感觉我嫁得太对了！”

柳如画想上前说几句安抚的话，却感觉任何话在落空亲人面前都是惨白有力的。

“前面的日子一向很好，老爷宦途顺利，一起高升，婆婆的气色也越来越好，固然到厥后我产下的是个女儿，但婆婆还是笑着闭上眼睛的。”

季夫人眼角的泪终究落了下来，柳如画适时将桌上的手帕拿起，递到了夫人手里。

季夫人含着泪点了点头。

柳如画用赞成的目光看了看季老爷，问道：“夫人，那厥后呢？”

“啊？”二人惧是一惊。

“夫人，这……”云坠神采一变，看向季老爷。

两人听完均是一脸戚戚，天然也就明白了夫人手中的骨灰盒是如何回事了。

夫人持续说道：“老爷中年得女，自是各式心疼；而我也是在难产中费尽辛苦将她产下的，的确就是宝贝得如心尖上的肉普通。我和老爷为女儿取名为明珠，意为掌上明珠。女儿很聪明，好学长进，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我那一碗毒药害了我的女儿，自她一出娘胎便百病缠身，药不离口，我们觉得她只是身子弱，用上好的药材调着，终有一日会好的，可终究也没对峙过十岁，便离我们而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