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1页/共5页]

下人点点头，“正在过来的路上，就快到了。”

周掌柜把谢凉萤说的都一一记下来，“那我这就去做筹办。”

柳澄芳哭着扑到祖母的怀里，“祖母，我要同柴晋和离。”

想拿两分钱却只做一份工？哪来那么好的事儿。

“嗯。”谢凉萤点头，又想起一事来，“掌柜你说，我们铺子……要不要找些落魄人家的女子来店里接待客人？本来那些虽不错，倒是男人。买脂粉的多数是女子，怕是不大安妥。”

只是平妻这个，的确是有些过甚了。柳夫人决定安抚好孙女后，亲身上恪王府，去和柴母说道说道。即便吴姨娘育子有功，给个侧妃位置已是不错了，岂能以妻位相酬。这置他们柳家于何地。

柳夫人长叹一声。柳澄芳的性子像极了她的生母谢氏，非常倔强，向来都是宁为玉碎。此次闹出来的外室之事，想必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吧。柳夫人是晓得柳澄芳的心结的，彼时她也想过，是不是把她们母女俩分开比较好。

这倒是谢凉萤未曾想到的，她被惊得话都快说不清了，“蔡、蔡荥，和曾夫人？”她不肯定地诘问，“是……我晓得的阿谁曾夫人吗？”

柳太傅向张口欲言的老妻摆摆手，他问柳澄芳，“假如……我能叫老王妃和恪王转意转意，放弃抬阿谁姨娘为平妻――也就是达到你的目标，你能够同我包管？”

“是不是，你内心晓得。今后会不会做，你也比我更清楚。”柳太傅叹道，“我与你祖母年纪也大了，护不了你几年。你父亲……你也清楚他是个甚么样。尴尬大用！放不下台面的东西。你二伯一家短期内是不会回京的，陛下的意义，是会放他在处所上转悠几年再返来。澄芳，你只能靠你本身。”

“老夫人正在书房练字呢。”嬷嬷虽奇特柳澄芳本日如何戴着帷帽，却并未多问甚么，把她引到书房就守在门口，并不出来。

此次必然不能叫他们绝望！

柳澄芳望着柳太傅，“看祖父说的，莫非我是那等心狠手辣的恶女子？”

可柳澄芳忘不了，生母临死时的那种不甘，在她的内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迹。

柳澄芳把身子扭到一边，“祖父这是要为他说话？”

不过，“曾夫人终究能够找到个好归宿了。”谢凉萤拍动手，“蔡荥固然有些讨人嫌，但人还是不错的，医术又高超。曾夫人今后怕是不愁身上有个小病小痛了，太医就在边上，还担忧个甚么。”

魏阳笑道：“大夫又不是神仙，人……总归是要一死的。”说到最后，魏阳的声音略有些降落，也不晓得是想起了甚么事。

柳澄芳呼啦一下把帷帽摘了，脸上两行清泪衬着额上可怖的伤口，叫柳夫人惊叫了一声。

按例，柴晋一个亲王，应有一正妃，二侧妃。在与柳澄芳婚后，柴晋一向未曾提出要纳谁为侧妃，这已是做的不错了。柳夫人感觉，男人三妻四妾，实在不该是女子羡嫉的启事。

柳夫人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柳太傅，极小声地问他，“是澄芳本身？”

谢凉萤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能活一日，就要过一天的高兴日子。想那么多做甚么呢。”

柳夫人轻叹一口气，含笑着想，真是个孩子心性，这都几岁了。看来此次得跟孙女提个醒，都生了孩子做了母亲，还总往娘家跑，可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