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音,我如果不是皇帝就好了[第2页/共2页]
我无法扶额,从指缝里斜眼望着乐不成支的耶律洪基:“她互皇?”
我们相视大笑着一起去抱撒葛只去了,方才产生了甚么,仿佛也并没有甚么干系。
因为我晓得,我正走在和她畴昔一模一样的路上。
日子就如许一日日畴昔,他在前朝安安稳稳地做他的天子,每日下朝返来时,都会躺在我膝上睡一会儿。
他笑了起来,从折子中抬开端来,伸手捏捏我的苦瓜脸:“父皇的醉话岂能当真?皇叔天然清楚那不过是打趣。何况现在我已受父皇的遗诏继位,就算有人有不臣之心,也是灰尘落定,难以逆转了。”
那日耶律洪基下了朝,还是命人将折子都搬到我宫里,见我在榻上躺着,便笑着凑上来坐在榻边,伸手捏我的鼻子。
说来也是,他老迈不小的人了,被我这一巴掌拍下去,捂动手对着跟在他背后一步一步迈着小短腿儿走到我榻边的撒葛只哭丧着脸:“撒葛只,你瞧瞧你母后,父皇每日都如许水深炽热的,实在辛苦。”
我又好气又好笑,瞪他:“你如何晓得就是男孩?”
“阿音?”耶律洪基看望地望着我,获得我一个庞大的白眼。
我内心一揪,张嘴还想说甚么,手臂却被他突然一拉,整小我失了重心,重重地向前一倾,唇上便落了他的唇。
我还是不放心:“但是...”
撒葛只歪着脑袋想了想,很诚心肠望着他:“弟弟。”
我听在耳朵里,感觉内心难过起来。
半晌过后,我被这过分的沉寂挠的惴惴起来,展开眼睛,发觉耶律洪基正悄悄地,带着几分悲惨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面露难色:“母后悲伤倒不打紧,只是怕你弟妹也跟着母后一道悲伤不肯出来,瞧瞧到时候焦急的是谁。”我说完,挑衅地盯着一脸茫然地耶律洪基。
“阿音!”他俄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大笑着将我一把抱起来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我现在当被重点庇护,忙轻手重脚地将我放回榻上,大笑道:“阿音,这大辽终究后继有人了。”
“如何是弟弟呢?”他问。
他不甘逞强:“她五后?”
说着,他转头笑着问撒葛只:“撒葛只想要弟弟还是mm?”
我错愕失语,只能瞪着满脸得意哈哈大笑的耶律洪基,见他将撒葛只很心对劲足地抱到膝上,笑道:“父皇没白疼你。”
我正要说甚么,却被他伸手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