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陛下驾崩了[第2页/共2页]
我甚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家抱着撒葛只来回踱步,心烦意乱地等着宫中不时传来的动静。
我重重地跌坐在身后的黄花梨木圈椅上,怀里的撒葛只还在不知倦怠的,撕心裂肺的哭着。
我在府里等了他整整一日,他没有返来。到了傍晚时分,宫里有人来传话,说王爷这几日都过夜宫中,请王妃不必担忧。
我被他捏的呼吸困难,只能投降,抬眼瞪他:“撒葛只一来,你眼睛就再不在我身上了!”
他微微点头,探身在我额前吻了一下,又亲了亲撒葛只的小脸,起家命侍女换衣,一脚蹬上一只靴子便吃紧地走了。
他皱了皱眉,跟着我半坐起家来:“我内心总感觉不结壮,这几日父皇身子不大好,等天亮了,我便入宫去瞧瞧罢。”
自我入府以来,他再没过夜过宫中。想来此番定然是一件极大的事儿。
我深觉得然。
我内心一急,撑着身子坐起来:“把撒葛只抱过来罢。”
我内心一惊,下认识地抬眼望向耶律洪基。
我内心早已有了计算,却还要不断念肠诘问一句:“甚么事儿?”
我怀里的撒葛只像是有所预感似的,在那寺人跪地的一刹时哇哇大哭起来。
我双膝一软,这个动静好像一道炸雷,重重劈下,直劈的我脑海一片浑沌,几乎将怀里的撒葛只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