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这到底，算不算爱呢？[第2页/共2页]
只是这回，他带着一丝傲骨，昂然地跪在众兄妹之首，端得便是这大汉的太子风华。
他记起十几岁的无数个孤单的深夜，他闲闲走到椒房殿前，里头簇簇跳动着的烛光。
他说：“阿娇，你来接我了。”
只是他又猜疑起来，这到底，算不算爱呢？
底下已经传来模糊的哭声，他听了，感觉好笑，又心烦。
他轻声喃喃道：“婕妤，你说得对...朕这平生，实在可悲。”
他感觉本身的脚步像是也变得轻巧了，跟着她一道往远处的亮光走去。
所幸身侧有耳聪目明的妾室听懂了，忙向后喊道：“太子殿下呢？”
说完，他起家，渐渐地退了几步，给刘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重又回到本身的兄长姐姐之间。
刘弗陵点头：“儿臣晓得。”
他微微一怔，旋即还是明白了：“那日的事儿，怕是你都看到了罢。”
他已经快到古稀之龄了，活到此时，大限将至，也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