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你要活的比我更久才成[第2页/共2页]
我感觉我这张脸能够真的是不消要了。
“如何啦?”他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着我的脊背和头发,柔声道,“做恶梦了?”
他气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地说:“就是这大辽江山终究能后继有人了!”
他回府来的时候,我自发得已经很安静了,但回身见他大步朝我走来,一脸焦心肠将我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伏在他肩头大哭起来。
我见他不信我,又急又委曲,手舞足蹈地解释说:“真的!你去瞧瞧,我流了好多好多血!”
侍女见我神采不大好,另有些忧心肠问了一句:“娘娘没事罢?”
我惊诧,转头见他还未曾褪去红潮的脸和通红的耳朵,猎奇地问:“月信是甚么?”
我摇点头,咬牙擦干眼泪,很慎重地看着他有些不明以是的眼睛:“殿下,我能够要死了。”
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母亲又未曾来看过我,我哪儿能晓得这是甚么?
我揣摩了好久,都猜不到这个大礼到底是甚么,就粘着他奉告我,他只是奥秘兮兮的笑而不语,然后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将我打趣般谨慎地抛到榻上,抬手将那榻边的帘子放下,抬手一撩,将被子覆住我,整套行动一气呵成。
他很不安闲地清咳一声,转开视野,想要将我放在一旁的花梨木圈椅里头,想了想,还是摇点头,将我放在他膝上坐着。
我尽量按耐住本身即将要大哭出来的情感,唤来侍女:“去请殿下来。”
他“噗嗤”笑出声来,没打断我,只是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我的手:“接着说。”
我眼瞅着他的脸变得通红,最后连带着耳朵也一齐红了起来。
他这才慌了神,忙搂着我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我,等我稍稍安静了些,才笑着轻柔地吻我:“以是啊,为了能让我断了这个念想,你要活得比我更久才成。”
我哀痛地摇点头,将脑袋塞进他颈窝里头,自顾自地说:“殿下,你不必欣喜我。我都想好了,我如果死了,我们萧家另有很多既都雅又灵巧的女子,你大能够挑一个娶了。”
我下认识地望畴昔,褥子上是一滩触目惊心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