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似旧时游上苑（二）[第2页/共2页]

我发明陛下的奥妙，便也是在当时的某一日。

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反而是，你的确是个极好的皇后。

她起家，依依不舍地又望了一眼，方才回过甚去，低低地说：“他不会来了。”

陛下许是感觉对我有所亏欠，又或许，是因为陈皇后的性子实在令他厌倦，总归他来我处更加多了起来。

只是陛下，你说，我同你，到底谁更可悲一些呢？

我不晓得我算不算得上是最早窥得一丝端倪的人。

粗粗算算，我跟了他也有几十年了，他老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我也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恐怕有甚么事儿触了他的逆鳞。

我内心清楚，我靠近陛下的目标并不纯粹，可陛下是个奥秘而风华的男人，弱冠之龄，却格外成熟，我喜好他也是该当。

顿了顿，他又反复了一遍：“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