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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漪月早就看到了坐在她前面的凌霄,一向没吭声,比及镇国夫人被皇后叫到亭中伴驾,她才与凌霄说话。
连皇上都发觉到了这边动静,派人来问。
接下来扫兴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凌霄只闻朝中官员的夫人们暗里的议论着,长袖善舞的是哪位妃子,歌声动听的又是哪位朱紫。
本来台上的女子是公主,才子才子,确切班配。
凌霄不敢看他的眼睛,怕本身节制不住会扑到他的怀中,“陛下,您认错人了,臣妾辞职。”
和他同台弹古琴的女子,穿戴浅碧色的衫群,在灯火下看似一头茶青色的长发只用了青色的发带束起,朴实斑斓。
凌霄离那高台隔得远,但还是能认出吹长笛的男人恰是南宫羽谦,不一会又响起古琴之声,与他的长笛相照应和,浑然天成。
凌霄转头看去,却见到了陈漪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清楚是想让她出丑,凌霄咬牙切齿的盯着陈漪月,谩骂陈漪月,真要让她上去献舞,不说她底子就没学过舞,就算会舞以她的身份如何能上这个台,她又不是皇上的嫔妃,争得哪门子的宠。
“请稍等。”两个宫女都退了出去,掩上门。
皇上举杯嘉奖了一番宁王此次赈灾的功绩,又夸大了本日宴会是特地为他而设。
陈漪月看大师都在相互敬酒,没有谁重视到她们,有恃无恐的道:“我就是要说你娘阿谁贱人,这是宫里,量你也不敢跟我撒泼。你娘是个废料,赖在府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光占驰名分,不要脸!”
门却从内里推开了,出去的人并不是宫女,而是皇上,对,是皇上,她绝对没目炫。
“说我能够,不准你说我娘!”凌霄怒了,恨不得要与她冒死。
“不敢,可臣妾也不敢站在那台上……”
凌霄想说不会跳舞也来不及了,陈漪月嘲笑道:“今儿给你个抛头露面的机遇,如果皇上看上了你,得了宠不就有才气安设你娘了,免得在府中碍我的眼。”
席间的女眷都在交头接耳的私语,嘲笑她一个已嫁过人的女子还想在皇上面前邀宠。
陈漪月见皇上的贴身内侍过来问话,小声警告凌霄,“你再闹,等我回府后有你娘好受的。”才回话道,“回大人的话,刚才小女起家时不谨慎把桌案掀翻,臣妾斥责了她两句。”
她从没跳过舞,只是刚才看那台上有女子跳过将长袖抛来抛去的舞,看似比较简朴,说:“劳烦拿套袖子很长的那种舞衣,对了,我还要个面纱。”
她的心跳几近就快停止了,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已贴到了墙。
“大人请等会。”陈漪月别有用心的道,“小女糟蹋了皇上赐得食品纯属偶然,为了赔罪小女愿下台为皇上一舞以扫兴。”
“看来镇国公的公子对你还不错,你个小贱人天生就长了一副魅惑男人的面庞。”陈漪月轻笑道,“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阿谁废人接走,赖在府里这么多年,不知廉耻!”
内侍召来宫女清算一地的狼籍,又命人重为相国夫人上酒菜,正要回亭中向皇上复命。
“皇上派主子来问这边产生了甚么事?”
凌霄跟着宫女来到宫中一处僻静的屋子,出来后有位年长的宫女问她大抵要甚么样的舞衣。
统统人和皇上、宁王同饮了一杯酒,夜宴便正式开端了。
跟在内侍身后两位年长些的宫女已站在她的摆布,看来彻夜她不舞也得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