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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镇国夫人看羽宏和音雪已相携的走出了院落,转头对凌霄道,“你虽有正妻的名分,但抓不住宏儿的心,脾气再大又有甚么用。”
“这个孝子都是你给惯出来的!”镇国公抽回衣袖,回身背对这些长辈。
正因为如此也没有那些繁文缛节的束缚,她想做甚么只要向娘撒娇,普通就算有点特别,娘亲也会默许。
别无他法,凌霄只要等他回府,吃过晚餐后,派香玉不竭的去探听他返来没?
接过信,凌霄一看信封上的笔迹是娘亲的,心内一暖,回到房内拆开一看,再固执也忍不住眼眶潮湿了。
凌霄沉默退了出去,她才不奇怪这般轻浮无耻男人的心,在这个府内有正妻的名分就足已,宁肯孤单到死,也不想要所谓夫君的宠嬖。
凌霄就像个外人,在看一场与本身毫无干系的戏,“媳妇先退下了。”
绿荷给她倒里一杯茶,一样感到难受的问:“大夫人身材还好吗?在信里跟蜜斯说些甚么,让蜜斯这么悲伤?”
在外虽是号令千军万马的镇国公,在府内唯独拿本身的夫人没辙,不想因儿子的事惹夫人不欢畅,懒得再管儿子纳妾的破事。
在灯火下是他亲手将白玉胡蝶簪插入她的发中,顺势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发髻。
凌霄又吃紧忙忙的回到花圃,一看石榴树下已没了羽宏和音雪的人影,找府里的仆人扣问,方知羽宏已不在府内,说是宁王爷邀他去王府了,怕是要夜里才气回府。
“沁芳,等我,很快我就会返来找你的。”
固然,她没奉告严景本身的真名,用了相府里一个丫环的名字,如同她对严景也是一无所知,能够证明他们曾了解过的唯有头上的白玉胡蝶簪。
绿荷心焦的道:“蜜斯嫁出去五日才见到姑爷的面,并且姑爷见到蜜斯跟见到仇敌似的,这叫蜜斯如何带着姑爷一起回门啊?可蜜斯如果不回门的话,大夫人会担忧的。一向见不到蜜斯,大夫人茶饭不思的,病情就会时好时坏……”
未出嫁之前她偶尔会女扮男装溜出府,到街上逛逛,去都城里最驰名的醉仙楼吃糕点、看皮影、听平话,对朝中的环境,天下局势略知一二。
凌霄刚迈进紫竹院内,香玉笑嘻嘻的迎上她道:“少夫人,相府的家仆一早送来一封信。”
清风吹过,石榴树上落下的花瓣纷繁扬扬的飘了一地,音雪坐在雕花的石凳上,羽宏站在一旁悄悄的为她拂去发间的花瓣,她依在了羽宏的身上。
听到绿荷咬牙切齿之声,凌霄醒过神来,侧目望去,羽宏和音雪正在不远处的石榴树下亲亲我我。
羽宏早就看到了她,谛视着她的背影,很猎奇顾相的嫡女理应是他的掌上明珠,为甚么这个顾凌霄没有官家蜜斯的娇纵率性,倒是给人一种刚毅刚强的感受。
“狗男女,太欺负人了!”
“不可,我必然要让南宫羽宏陪我回一趟相府,不然我娘觉得我过得不好,会很悲伤的!”凌霄收起信道。
“奴婢才不怕,为了蜜斯奴婢死也不怕!”绿荷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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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相府里的大蜜斯,但毫不是那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无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