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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向他微浅笑了笑,道:“那就有劳表少爷,绿荷把古琴交给表少爷吧。”
凌霄拿了些碎银子打赏香玉,道:“没事了,你先退下安息去吧。”
羽谦从绿荷手中接过古琴,细细打量,视若珍宝,欢畅的道:“多谢,我修好后定将偿还。”他紧紧抱着古琴告别拜别。
“你先等等!”镇国公气得将茶水打翻,指着音雪道:“你就是宏儿新纳的妾,一点端方都不懂,谁让你踏进这门的,来人!把她赶出府去!”
彻夜羽宏到她房内,她特地命丫环把烛火比常日点得亮些,让羽宏重视到她红肿的两颊。
镇国公面带肝火盯着他们,羽宏也没推测父亲未去上朝,竟也在房内,顿时松开了音雪,站到镇国夫人跟前,痞笑道:“爹、娘,我本日起得早,和音雪一起来存候。”
“娘,如果爹的妾也哭闹着调拨爹来杀你身边的快意,你会把快意交给爹吗?”凌霄心中气愤的反问镇国夫人,她甚么都能够谦让顺服,唯独不能忍耐让一个妾氏爬到她这个正房的头上。
顾凌霄低下头,恭敬的道:“娘,恕我讲错,我只是......”
凌霄转过甚,只见面前的男人白衣翩翩,身形清癯,他就是以词曲闻名天下的南宫羽谦,镇国公南宫虎已战死的亲弟弟南宫豹的儿子,从小体弱多病,但精通乐律歌舞,时下官方传唱的很多词曲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恰是,鄙人南宫羽谦,偶闻二嫂的琴声,想你定是爱琴之人。听音这是尚好的古琴,所用的琴弦也不普通,我也是爱琴之人,愿代表哥向你赔罪,为你修好这琴。”南宫羽谦诚心的道。
音雪在他怀里悄悄对劲的一笑,若论讨男人的欢心,阿谁一脸严厉、一本端庄的顾家大蜜斯绝对不是她的敌手,想和她争宠,的确是做梦。
等香玉走后,关上房门,凌霄安抚绿荷道:“我也不晓得,只要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本日幸亏镇国公没有偏袒南宫羽宏。你自小跟在我身边,虽是主仆但也情同姐妹,只要有我在,必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绿荷还内心发慌的要关上门,想赶走那人,道:“你是谁?竟敢站在少夫人的房门口窥视!”
音雪吓得跪到地上,“奴婢不敢,请老爷息怒。”
这时一个端倪清秀的男人站着门口,在朝房内看。
“爹,你不能赶她走,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本日我带她来给你们存候,是想正式纳她为二房!”南宫羽宏说着瞟了顾凌霄一眼,她还是没有一丝的活力或妒忌,不由莫名有点失落。
镇国公道要派人去找,一个仆人仓促出去禀报,“老爷、夫人,二少爷来了。”
镇国夫人不听她解释,黑着脸冷冷回身拜别了,下人们也都跟散去。
“但是她才是你的正妻,奴婢只是个妾......”
“绿荷,等等。”凌霄侧着脸,不正视这个陌生男人,问:“你是羽宏的表弟?”
羽宏诘问再三,她才委曲的哭哭啼啼,倒置吵嘴的讲了本身被少夫人欺辱的颠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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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羽宏虽揽着音雪入眠,却梦见了顾凌霄穿得那件绣有素净梅花的红色肚兜,另有她那双明丽而清澈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