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回 艺伎[第2页/共3页]
他们究竟在暗害何事,竟能与大明朝的皇子有关?
我在心底大喊:我也想晓得啊……
被黑胖军人引着,我们登上倭国人的商船,穿过一层的船舱,见舱中正燃着一只青铜碳炉,军人们三两成群地环抱在碳炉四周,或喝茶或拭刀,或搂着艺伎调笑。见我们三人一起走过,目光中皆透着警戒与敌意。路过昨日轻浮了阿暖的军人面前,他一双眼色眯眯地在阿暖身上划过,决计收回一声浪笑。
“阿谁甚么军人头子,你认得他?”老爹问道。
何如这倭国女人的木屐实在不给力,每行一步便要收回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密室当中,显得格外刺耳。
干脆定了定神,边向前走边捏着嗓子,用宿世学过的日语喊了句:“嗨,有人吗?”
我将他踢了踢,见毫无动静,便将他拖到一边,再将酒瓶塞到他手里,做成了醉酒熟睡的模样,便放心肠提起他手中的灯盏,向密室深处走去。
却见二女颠末一扇门时,打趣地相互推搡,一个作势要让对方出来,另一个便娇羞地摆手连连,二人低声笑闹一阵走远。
我在心底感喟一声,筹算结束这场无用的听墙角,刚举步要走,却模糊听到窗内的二人俄然放大了音量,语气亦变得凌厉,模糊传来两个词“皇子”、“朱高……”。
之前便发觉,这船吃水极深;待切身在这船上,愈发感觉这船行驶沉而徐缓,明显装着极重的东西。
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我干脆脱了鞋,赤脚缓缓向下行去。
我正刹时失神,身边的门却突然被推开,我眼疾手快,闪身躲在了拐角的暗处。
我灵敏地发觉,他说得仿佛是个倭国女人的名字“X子”,理应是将一脸白的我当作了船上艺伎中的一个,因而满脸笑容忙不迭地点头:“嗨!”
此中一个清癯颀长的,我一眼便认出,是织羽君;至于另一个便不得而知,二人正用倭国语低声争辩着甚么。
当夜色吞噬了最后一抹朝霞,倭国军人船上再度迎来传统项目:喝酒唱歌撩妹趴。
从本日上船的景象来看,在一楼船面船舱和二楼的寓所,并未发明甚么能够储藏大宗重物的地点,那么就只剩一种能够,东西,藏在船面的上面。
现在……我沿着走廊转到船后端向下望去,见那两名保卫,此中一名已不见了踪迹,而另一名,正一手握刀一手执酒瓶,靠在地板上睡得正香。
在门口站了半天,我才垂垂适应了这暗中的环境,低头见脚下公然是段狭小的台阶,因而尝试着一步步向下走去。
这白瘦兵士先是一愣,将灯烛举高再将我细细打量一番,不敢肯定地问了句甚么。
房间里,老爹与阿暖颠末一天一夜的折腾,已然沉沉进入梦境,惟我心烦意乱地来回踱着步子。
“你们年老是?”
黑胖军人将我们爷儿仨安设在商船二楼,推开门便觉一股浓厚的脂粉味铺面而来,想来是艺伎居住的房间腾了出来。
印象中,在一层船舱的前面,依罕见个不大的暗门。我们上船之时,那暗门口还立着两个保卫的兵士。现在想来,很能够就是至船面下储物仓的通道了。
紧接着,一名手持灯盏的白瘦兵士,鲜明呈现在面前,满脸迷惑地冲我问了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