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回 情字[第2页/共3页]
只见他右肩颈窝处,一个暗红色的伤疤鲜明,我犹记得,那是他救我逃离三千营火海时所中的一箭,几乎要了他的命去。
却忽觉他一双凤眸中眼神闪动,很有些古怪。
束手无策间,却被秦朗一把拎起,闪身进了中间的一间卧房。
“……干吗?”我脸红心跳地轻愠,再这么“坦诚相对”下去,女人我都怕本身把持不住。
被他如许近在天涯地看着,我心头的那只小鹿,乱闯得几近要跳了出来。
冯生的自缢,在旁人看来就是为情所伤,毫无可疑之处。除了我为着小树的案子而质疑冯生的死因,又有谁会决计去清怡院寻玉小娆探查本相!
耳畔模糊传来丝竹管弦之声,合着男人的淫靡笑声,以及女子的嗟叹娇啼,公然是个纸醉金迷的地点。
羞死人也。
我无语:是考虑厉不短长的时候么?!
正四周打量间,忽觉身边的秦朗再度警省起来,握着我的手也愈发的紧。
“刀大到刀九,是二皇子部下的顶级死士,此番竟动用了五个,再加上一个紫烟,”他侧目瞥我一眼,唇角一勾,“你面子不小。”
我一时候打动得不能自已,俯身向那一袭薄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
屋顶上的脚步声,却愈发的近了。
如墨氤氲的夜色中,他一双清澈的眸子,和挺俊的鼻梁,分外撩人。
却被他一只手按在光裸的肩膀,复躺了下去。
我纠结了一下他这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出于私心,但终没法可想,也只能抱着被子诚恳温馨地在他身边躺着。
因而伸脱手去扯开了他的衣衿,饶是做足了内心筹办,那突然暴露的极好身材,还是让我的鼻血几乎泛动而出。
我不由瞪圆了眼睛:本来,这便是我曾非常猎奇,乃至想要切身一探的教坊司。
他是如许的难过,如许的谨慎翼翼,如许的饱含酸楚,想要靠近,又怕我早已罢休。
“你若再如许煽风燃烧下去,我可真当不了贤人。”
他却起家吹了蜡烛,复在我身边躺下:“人还没走远,需再等等。”
“幸而介弟机灵,灵敏发觉出送饭的狱卒行动有恙,饭食一点没入口,躲过一劫。”
“我……”我用力咬了咬下唇,“我真的不晓得如何……”俄然想起些桥段,“你出声,也行啊。”
我正脸红心跳地想着,又听房顶之上,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
双臂环上他的肩颈,张口在他发红发烫的耳垂上便是一啄。
“就在昨日,有人在介弟的饭食中投毒,企图害别性命。”
我心中突然一沉:“他们真的对小树动手了?!”
一早闻讯而来的潘公子,一把抓了我的肩膀上高低下地打量,脸上逼真写着“后怕”二字。
固然,杀手断不会想到在春闱帐中颠鸾倒凤的,便是方才逃遁的两个“男人”。
宿世,我虽在这方面也无甚经历,但托几位无良室友的福,几部颇重口味的电影,还是看过的。
正难堪间,潘公子又道:“介弟冷嘉树,已于今晨安然转至大理寺。”
正思忖着如许对峙下去太轻易穿帮,却忽见秦朗意味深长地望我一眼,俯身吻上了我的胡蝶骨。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思忖为了不让本身胡思乱想,还是要开口聊点儿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