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应劫之人[第2页/共3页]
“老前辈何故放走四人,那三个小辈固然修为还浅,但个个根行深厚,今后必为大患。”枯银散人见人已放跑,徒呼何如,只得诘问矮叟。
“我道是谁!?本来是禹山白云洞玉面剑客白棋,也是个混账浪荡子出身,怎敢猖獗?”蓑衣人看出来人,那银光匹练,极其短长,两人破不开光罩,只道破来人出身。
李尘就见那羽士周身六口飞剑俄然合而为一,化为一道黄色剑光就向本身斩来,但他也不慌乱,不躲反而迎击而上,左袖中埋没已久的玉佩抛出,和剑光撞击,“霹雷”闷响一声,玉碎剑破。
只是李尘这一踌躇,那远方空中又飞来一道剑光,赤红色炫丽已极,落将下来,乃是一个红发怪人,身着黑袍。
幸亏现在他已可食气而存,也不惧饥饿,只是更加笃定信心,誓要化气存神方破玄关。
“禹山是九湖七山之一,未传闻有门派在那边斥地,不过那些剑仙们的手腕虽不敷以另辟洞天,开小千天下,但斗转五行,利诱外界也不敷道哉。”
“本日还离你我两教订正之期尚早,白剑客何故轻离禹山至此?”
“本来是壶猴子,我知前辈的威名,千万不敢冒昧,只是受我派封星子师祖之命,救我三个不成器的长辈,还望前辈明鉴。”
两怪听了大喜,不敢多留,告别壶猴子便纵起阴风向南追李洪而去。
“你不晓得我的威名,草率山六云观棉棉道人恰是爷爷,只因奉了一名老前辈的法旨,在此取你性命,身后不要怪我,只因你福薄,要给你家老高文替死鬼。”
银光俄然分化两条,一青年模样的白衣剑客闪现出来,另一道银光还是罩住两怪,不敢涓滴放松。
李尘听到一道细如婴儿的声音,再望去那火线落下一道黄色剑光,只见一道人,高高瘦瘦,尖嘴塞牙,八字胡外撇,身着鹅黄道袍,头戴莲花冠,扬着一根拂尘,六口藐小飞剑回旋在周身。
红波道人取出一枚葫芦,念动咒语,葫芦直冒红烟就朝李尘包来,李尘只美意念一转,将琉璃珠变成一柄芭蕉样的琉璃扇,狠力一扇,却作无用,风力虽大,那红烟却似顽石,还是绵绵勃勃朝他卷来。
本来二怪也是积世老魔,蓑衣人自号枯银散人,血袍人自号血毒神君,因练就元神,破入返元筑神之境,在青州歾山斥地观庙,本是散人野修,却因多少事与禹山派起了抵触,后展转几番,拜在高人座下。
棉棉道人虚指一点李尘,“废话未几说,只让你死的明白,也不要怨天尤人,下辈子投个好胎去吧!”
“本来如此!”李尘心中总算明白统统,本来不是飞来大祸,而是真的遭了别人算计,不管此人有多大道行,哪怕法力无边的神仙,也是与他结下了天大因果,今后需求找他了断。
歾山两怪见地板皲裂,冒出一人,身不沾灰尘,摇身而上,生的极矮,脸孔奇古,两怪大喜,纷繁收了宝贝异术,向矮叟拜身道:“歾山燎谷崖庆妙观枯银、血毒拜见老前辈。”
“老前辈......”枯银大急,心道怎能弃此大好良机?壶猴子止住他表示不要多言,他那里敢违背,又见得白棋猜疑一眼,但料定矮叟虽叛正入邪,信义还讲,赶快并指剑光弹射,堵截黑蟒绳,也不管三个少年昏睡,剑光纵起,载着四人离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