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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本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十五十六两小我顿时惊醒了,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花蕊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弟弟真的不烧了?”
花蕊指导着随行的宫女如何帮十八阿哥擦身,“主如果头,腋下,四肢这几个处所,水温必然要保持这个温度,不能太冷,也不要太热了。万岁爷,您去歇息吧,这里交给奴婢,最好再留下几位太医看着,等十八阿哥退了烧,还得劳烦太医开了清热解毒的方剂。”
太医们见康熙来了,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只是还在会商着那甚么《分类草药性》一书,此中一名来自四川的中年太医感慨道:“我曾听过这本书的,只是家父说那都是傍门外道,不准我沾惹!以是才错过了,真是遗憾啊!”
康熙沉吟了半晌,转头问着太医,“此法可行吗?”
康熙笑了,“好,老八家的也好,你也好,另有老四,你们都有赏!等回了京,朕都有赏!小十八如何了?甚么时候会醒啊?”
康熙细心看了看那脸上仍有不平之色的女子,认出她了,“哦,是,朕在储秀宫见到过,你叫甚么来着?”康熙想不起她的名字了。
花蕊笑眯眯的让宫女帮十八阿哥穿上衣服,“你们不信的话,能够本身去摸摸看啊!”
花蕊急了,“皇上,俗话说,繁华险中求啊不对!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不对!哎呀,算了,我也不跟您拽文了。来之前,八福晋已经将这内里的短长干系都跟奴婢说了,可奴婢还是来了。实在不但是奴婢,出这个主张的八福晋,送奴婢来的四贝勒,都担着干系,可皇上您想想,实在我们能够甚么都不说,甚么都不做的,如许的话我们就不会承担负何风险!但是,我们还是说了,还是如许做了。八福晋和四贝勒不求别的,只求问心无愧。奴婢没那么巨大,只是见猎心喜。奴婢也没听过这个别例,可八福晋既然说有,那奴婢就想试一试。尽力尝试任何一个别例,来挽救病人的生命,这是每一个医者最根基的素养!当然了,皇上若不敢冒这个险,能够当奴婢的话没说过,把奴婢拉出去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