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贾代儒震惊[第2页/共3页]

“夫狗，亦官方之常畜也……若曰，辩物者，以是观国俗……”承题、起讲都还中规中矩。

虽是搬出贾赦院，但到目前为止，真正被贾琮视为亲人的，只要贾迎春一个，这类朱门大师庭，亲情本就淡薄，虚与委蛇、虚情冒充，更多的是礼法、端方、礼教的桎梏与束缚。贾宝玉天然不屑与他为伍，林黛玉在男性中也只和宝玉密切，薛宝钗呢，人家的目标是来选秀的，一定看得上他。

春日凌晨，氛围清爽，晨光透过薄雾照进书院窗口，他们念出朗朗上口的《声律发蒙》。

自从贾琮揭示他的悟性、才学，贾赦、邢夫人都是支撑的态度，但底子上，要看贾琮能走到哪一步，他如果未获得功名，老两口也懒得操心。

“这个，尚且要看琮儿在族学停顿如何，如若成不了气候，你美意义开口？老太太不允，岂不躁得慌？”贾赦没好气，但心机也是与邢夫人一样的。

丫头捧上笔墨纸砚，贾琮一月苦读四书，加上宿世根柢，已经将近靠近融会贯穿的境地了，题目岂能不熟，当下想了半晌，挥毫写出几笔颜体，破题道：

“甚么？！你能写八股？还要插抄本年县试？”贾代儒震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地打量这个族孙，彬彬有礼、言辞诚心，岂是亲孙贾瑞能比，固然不大信赖，因有送礼在先之故，便道：“也好，你听清题目‘狗吠’，开端破题吧，借使题目破得不好，就不必再作了。”

族学位于荣国府西侧，也是宁荣街西侧，不远，一里之地，由贾氏宗族有爵位的人出钱搀扶。贾府目前有爵位的只要两个，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宁国府三品威烈将军贾珍，贾珍还是族长。贾珍之父贾敬虽是乙卯科进士，却在都外玄真观炼丹，进士出身啊，但是偶然为官，是看破尘凡、遁藏是非，还是想修炼到化神期、飞升仙界？

按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红楼记历》，本年是第九年，来岁秦可卿“抱病”，后年“秦可卿死封龙禁尉”，不对，按更陈腐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应当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蒙学他已倒背如流，五经在顺朝乡试、会试、殿试选一经便可，四书必读，除四书外，贾琮专攻《诗经》，他有宿世的学习体例，影象加了解、碎片化接收、分类接收等，再加宿世的国粹根柢，不是非常吃力。

就像晚明士大夫几近无人不喜好女人裹小脚的“三寸弓足”，一个期间有一个期间的特性、潮流、民风，贾琮以为一味地抨击是不对的，弊端，任何社会都有，抨击，不如把弊端尽量最小化。

今后选秀失利，薛宝钗才退而求其次挑选贾宝玉，此时的宝钗，表面和颜悦色、油滑油滑，内心但是非常傲岸的，生一点病，制作的“冷香丸”比灵药还费事，仿佛过于娇气……到底是甚么病呢？怕是公主病吧，得治。

破题、承题、起讲、动手以后，有八股，互成对偶，虚字对虚字，实字对实字，还要讲平仄音，是以这《声律发蒙》之类的，是必学的。当然八股文的艰巨不止于此，容后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