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斩子诛孙摄人魂、秋睡迟迟弄西厢[第2页/共2页]
他此时最在乎的,是一旁那几十个河北官员的反应!
“还我廉儿命来、你还我廉儿命来!我的廉儿、我薄命的廉儿啊!”
七月二旬日傍晚,洪峰达到都城地界。
孙绍宗心下迷惑,便探头望去,却只见床尾一个窈窕而饱满的身影,正低头褪去脚上的鞋袜,而她身上除了一件绣着荷花的粉色肚兜外,便再无讳饰之物!
这些河北官员,都是孙绍宗假借王琰的名义,特地请来观刑的。
初三这日,孙绍宗到玄真观递牌子等了足足半日,却连徐辅仁的面都没见着,只得了个回京述职的‘恩情’。
任凭军汉们如何拉扯、殴打,赵沐恩都不肯松嘴,最后只能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大块,这才将父子二人分开。
咔嚓~一声脆响,那清秀的人头骨碌落地,腔子里的热血更是喷了赵荣亨满头满脸。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爹!我不想死、我不想……”
沈炼用朱砂红笔勾去赵耀坤的名字,又扬声道:“下一个!”
说着,将香菱夹在腋下,大步流星赶奔西厢。
――豆割线――
刚验明身份,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呜呜闷哼,靳一川转头望去,就见被绑在木桩上的赵荣亨,正前所未有的狠恶挣扎着。
谁知还没等靳一川上前验明正身,那赵沐恩竟猛地往前一扑,恶狠狠的咬在了赵荣亨腿上!
赵沐恩癫狂而凄厉的嘶吼声,在大堤上回荡很久,又在一声‘斩’字以后,完整归于沉寂……
那刽子手手起刀落,凄厉叫声戛但是止。
酒足饭饱以后,看着那一桌子的杯盘狼籍,再想想南岸嗷嗷待哺的哀鸿,更觉诗圣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当真是形象非常。
一起轻车简从。
恰好这半个多月下来,孙绍宗也是身心俱疲,既然人家连见都懒得见,他天然没兴趣持续在北堤空耗工夫。
眼瞧她那娇俏可儿的小模样,孙绍宗便被激起了满腹的邪火,却还是强撑着问了句:“那你蓉姐姐眼下又在那边?”
“斩!”
此次被带上来的,倒是个十八九岁的文静青年。
这爬床的女子天然恰是香菱。
回到孙府当中,天然又是一番风景。
“呀!”
至于目标么……
谁知喊了几声,不见芙蓉、石榴回应,反倒闻声些悉悉索索的动静。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孙绍宗迷含混糊醒来,眼瞧着屋里屋外一片亮堂,便用被子把头一蒙,含含混糊的嚷了起来:“芙蓉、石榴,快把换洗的衣服给爷送过来,再去打一盆净水!”
“呜、呜呜!”
“赵荣亨次子赵源坤,业已验明正身!”
孙绍宗正偷眼打量河北官员,那边厢赵荣亨的宗子赵沐恩,也已经被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