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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他并不想秦钟参与到此事中来。只是秦钟自以为是秦家的顶梁柱,即使戴榕对本身成心,又怎能让他一力承担,便诘问此人到底是谁?
秦钟哼道,“一手的茧子,哪个丫头长着这双手,倒是毫不敢上前奉侍的。”
戴榕当时只道,“此人长于哑忍、晓得韬光养晦,性子非常驯良,与诸兄弟交好。他从你上御前告状便开端留意于你,直到现在方才脱手,怕也是察看你多时了。”
秦钟唬了一跳,当即坐起了身,问道,“没事吧!”
清清脆脆的啪的一声。
瞧着戴榕还是紧皱的眉头,“你为这个烦恼?”
秦钟气得脸都红了,一脚便踹了上去,常日里戴榕脱手敏捷,自会早早躲开,此次竟是被秦钟揣了个健壮,只听砰的一下,竟是滚落到了塌下。
“呵,”想到那就风起收衣的话,秦钟立时想到了此中的枢纽,“荣王要拿这个做文章。”
戴榕捏了捏他的鼻子,点了点头,“那一名说,按在太子头上,他会鼓励端王落井下石。”
这说的倒是那人的号令,因着端王狐疑大,那人非常谨慎,并不与他们见面,只是有了号令,便传了信到各处,自有人交代。
那边戴榕却伸直在地上,似是极疼,竟是连声音也发不出。秦钟瞧了嘲笑道,“我才用了多大的力量,少跟我装这个,你若不起来,我便叫了摘星出去服侍你。”
戴榕倒是爱极了秦钟对他不客气的模样,当即从小凳上站起,跟秦钟一起挤到了软榻上,才道,“不说练字吗?怎的躺下了。”
姐姐自来谨慎,自不会做出这类事,怕是有人故作文章,秦钟皱眉道,“查出是那里传出的吗?”
摘星这才应了,出了书房。
那摘星这才道,“爷,宁国府那边倒是传出了蜜斯与贾珍的闲话,说是蜜斯与贾珍两人雪地赏梅。这几日有很多人在那胡沁呢!”
秦钟与他贴的极近,两人呼吸的热气全数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无端的便有些脸热,只是想着他多日没歇息,也不忍心吵醒他,只得一边任由他抱着,一边想着等会醒来该如何讨返来。过了不一会儿,许是屋子里的火盆烧的热了些,秦钟感觉眼皮沉重,也跟着睡了去。
来人四十岁高低,自不会是正主,秦钟自是谨慎非常,只是问了为何要来找他,他无权无势,而那人却道你有仇与恨。这却说到了秦钟心中,只是他当时并未承诺,第二日,去让人请了戴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