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思入门[第2页/共2页]
“姊姊见过太子哥哥了,便不感觉奇特么?”令姝将手背在身后,胸脯挺的高高的,趾高气扬地模样,“太子哥哥病重,父皇便将姊姊从蜀地给召返来了,姊姊说巧不巧?”
她俄然靠近了,在令仪的耳畔低语道:“姊姊与太子哥哥的生辰八字,但是一模一样的呢。”
天子抚掌,“没错,朕记得畴前你与令恪经常在一处玩耍,你二人本就是同日的生辰,如许的缘分实在是妙不成言。”
天子实在是偏疼得过分,令仪嘴角挂着如有似无的笑意,对天子道:“儿臣遵旨。”
但令姝对令仪讲的话并不但要令仪闻声了,起码在令仪进御书房后,天子与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琅华都奉告你了?”
令仪捋起袖子来,暴露了一截乌黑的手臂,小刀银亮的锋刃从手臂划过,渐渐就有血跟着渗了出来,沿动手臂蜿蜒滴下,滴入碗内。她放了满满一碗的血,然后用一旁的帕子捂住伤口,对书案后神采不定的天子笑了笑:“儿臣辞职。”
她沉默了半晌,“是。”
她嘴角的笑变得有些诡异,“姊姊呀,若不是因为这个,不然你觉得,你真的还能回到长安么?”
令姝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扬长而去,直至侍女走了上来,她一巴掌便打在了侍女的侧脸上,怒不成遏隧道:“孤连这个都将给她听了,她却还是没甚么反应,她是不是瞧不上孤?感觉孤说的话算不上事儿,都是在逗她的?”
令仪一笑,“这本就是两件事情,凑不了一起,有甚么巧不巧的可言。”
侍女挨了耳光,跪在空中上瑟瑟颤栗,令姝看着令仪拜别的身影,冷哼了一声:“不见黄河不断念的贱胚子,便等着将本身的血都拿来给太子哥哥当药引罢。”
天子似是未曾推测她会承诺得这般利落,直至让人将器具端上来时另有些不敢置信,金盘上摆着银碗与小刀,又是似曾了解的场景,只不过这一回她要割的不是手指了。
以后便是长时候的沉默了,若令姝所言是真,那这件事情确切不好开口,天子揣摩了好久后才问她:“你之前与令恪都说了些甚么?”
回到神宫的时候,令仪脚步有些不稳,但还是强撑着走回了太真苑,本觉得第一目睹到的会是东阳,没想到庭中站着的,是如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