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密道[第2页/共3页]
莫非她老爹当个户部尚书,成日想着掏空国库?
左边耳室木箱上锁看不见装着甚么,宋萱又朝右边望去,木架上一箱箱木匣里装满了金银,货架进门堆积着一尺高的极新账簿。
宋萱向他身后看去,视野回到面前衣衫不整的人,脸上挂起含笑,“裴公子这是欠了钱,刚从倡寮偷偷跑路出来?”
宋萱惊地后退了半步,飞扬的灰尘弄脏了大半裙摆,她才看清脚边摔地四仰八叉的人。
朱砂目光落在宋萱搭手的帐本上,答道,“这些应是长年积累下来算不清的旧账,项目混乱,年份太久,已是没法查对,便一向存放在此处。”
朱砂用火折子扑灭石壁铜架上的烛火,乌黑的洞窟刹时亮堂起来。
室内别有洞天,朱砂从一处铜架上取下一盏油灯提在了手里。
宋萱挑了挑眉梢,问,“这些是甚么?”
朱砂常穿戴那件岱赭色外衫,橘红色的身影在绿涧中非常亮眼夺目,她围着低矮的山石绕着步子,时而挑衅着各处。
院堂内放着的恰是朱砂与本身说的东西,极快地看了眼又被锁上。
锁也更烦琐庞大,锁芯有两个,要翻开应当是要两把钥匙同时插入孔洞。
书架最下一格很大,是其他木格空间的两倍,只是侧边并未挂着任何标识的木牌。
宋萱很快移开目光,淡声说了句‘裴公子好雅兴’,回身朝巷口走去。
宋萱转头向身后看去,石门上挂着蓑衣干茅,将暗门埋没地极隐蔽。朱砂踩着木梯上去,在窖口伸手拉宋萱上去。
对方咳嗽声短促起来,神采一阵红一阵白,嘴角笑容极其难堪,他仓猝眨眨双眼,听到宋萱毫无润色的话一阵汗颜。
隔壁巷子里传来咿呀咿呀的哭闹叫唤声,吵得民气头躁意直蹭。
青褐石缝中排泄淅沥水滴,会聚成洼,下自成蹊,娟娟细流从足下贱淌过,水声淙淙,鸣环佩击玉之声。
到了城郊一落脚,车马刹时就跑得没了踪迹。
朱砂将灯吹灭才推开石门,门外微光落在她身上。宋萱跟了上去,只见门后是一个开阔的地窖,四周摆放着酒坛。
“那边面放着宋府近年来所得的珍稀物件,不是来高傲人受封犒赏或宦海朋友送礼来往,不成为外人晓得。”
没想到这出隧道竟然通向了北城郊,确切走的有些远了,可若比起林立纵横的街道,或许这条路又是比来的。
宋萱瞥了眼裴容,他领口微微敞开,白净泛红的脖颈和胸前几处抓痕与唇印若隐若现,即便不决计去想,也不得不让人想歪。
朱砂低着头持续手中做的事,一边说道,“大女人,方才那些只是宋府明面上的流水,一向是大夫人管着。”
朱砂回身再到火线带起了路,路不是径直延长的,宋萱跟着朱砂转过几个弯道,幸亏只要一条路,倒也不算庞大。
每次转弯都颠末一个冗长的路程,隧道先是向下走,而后又垂垂有了起势,她能感受脚下越来越高的坡度。
“大女人等一会儿,奴婢这去叫车送我们归去。”
一条长长的窄道向前延长,朱砂徐行走到火线,抬起提着铜灯的左手,宋萱循目望去,左边耳室内摆放着数十个封闭的木箱。
越今后走,年份越久,竟有三十余年之久。
她抬头看了眼一丈之高的墙院,内心佩服起对方,这么高的墙头摔下来竟半分未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