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页/共3页]
刘福礼神采垂垂阴沉,愈发地认定了金子在徐庚面前告他的黑状。
换了上辈子的徐庚,见了这叛徒怕不是立即就要叫人把他拖下去砍了,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打动妄为的性子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辛先生晓得他如此打动,非得要打他的手板不成。
刘福礼脸上有些生硬,偷偷打量了徐庚几眼,见他压根儿就没往本身身上瞧一眼,心中愈发不安。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东西在殿上面前嚼他的舌根?如果被他晓得是谁,非要让他看看刘爷的手腕。
顾兴赶紧回道:“殿下有甚么事尽管叮咛,可千万别说甚么求字,岂不是折煞了我。”
顾兴本着蔓延公理的心态向徐庚告了一状,又拍着胸脯包管道:“只要殿下您一句话,下官就去把那些心胸不轨的小人揪出来。”
一番说话后,两边都很对劲。顾兴更是握着拳头悄悄地发誓必然要好好地庇护纯真(呆蠢)的太子殿下,绝对不让那些图谋不轨的小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徐庚越想越欢畅,听起课来也愈发地当真,再加上上辈子他被辛先生揪着耳朵补过好几年的功课,多少有些见地,答复起题目来也说得头头是道,不但刘徒弟和曾徒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就连辛太傅也捋着髯毛连连点头呢。
徐庚晓得顾兴的性子,也不与他拐弯抹角,酬酢了两句便道:“今儿特特地请了将军过来乃有事相求。”
顾兴扁了扁嘴,“小四你这性子真是不成爱,真不晓得太子殿下如何受得了你。”话刚说完,就被顾文横了一眼,小眼神还挺凶。
曾徒弟和刘徒弟沉默。
真是时不与我啊!
到了早晨,徐庚还是让金子守夜,又叮咛宫人在东暖阁外搭了个小床,“今后金子守夜就睡在这里。”他面色如常地叮咛道。
如此尊师重道的少年郎,朝堂间竟然还讹传说他傲慢高傲、不敬师长,的确就是一派胡言,漫衍这类谎言的人必然用心叵测!
是的,上辈子的政变中,太后也在此中插了一脚,不然,老二也没那么轻易即位。只不过,他即位没多久就跟太后的亲生儿子慧王狗咬狗,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徐庚才得了机遇反攻复辟。若不是他不测身故,想来都城早已在他的掌控中。
刘福礼面露不悦之色,“他跟太子殿下说了些甚么?”
“昨儿早晨?”林里点头,“小的是真不晓得产生过甚么?就是听到殿里有些动静,金子一急就冲了出来,仿佛是太子殿下从榻上摔了下来,不过摔得不重,殿下没让请太医。而后太子殿下拉着金子说了半宿的话,也不知金子跟殿下说了些甚么,殿下俄然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做个好门生的感受实在太爽了!
“我不是这个意义。”刘徒弟仓猝点头否定,话还没说完,辛太傅进了屋,“你不是甚么意义?”
“太子殿下找我有甚么事?”顾兴拽住顾文,涎着脸笑嘻嘻地问:“四弟,你就给我先透点口风呗。”
金子傻乎乎地应了一声,偷瞄了僵着笑容的刘福礼一眼,亦步亦趋地跟在徐庚身掉队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