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凌霈[第3页/共4页]

凌朝风则道：“就算有一天犄角消逝了，可他长得太快，只怕明早你醒来，他就会走路了。”

“霈儿。”素素念着，她有些抱不动孩子了，只能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块长命银锁，给孩子挂上说，“霈儿，姨姨家没有太多钱给你打金锁，这个银锁你先收着，等你将来长大娶媳妇了，姨姨给外甥媳妇打一副金镯子可好？”

素素打量她，固然气色不大好，可瞧着一点不像产后的人，她感觉有些奇特，伸手想抱一抱孩子，小晚说：“他、他刚睡着，弄醒了又该闹了，素素，你等会儿再抱他。”

或许，这本是一句打趣话，可也充足让小晚提心吊胆，她的儿子，的确有来头的不是吗？

小晚欢乐了，素素也欢乐了，霈儿的事，将来再奉告她也不迟，起码她不消和好姐妹分开，素素念叨着：“我们可不能分开，我盼着生个闺女，给霈儿当媳妇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儿子的犄角仿佛小了些，便问凌朝风：“相公，会不会等他长大了，犄角就消逝了？”

素素嗔道：“我还怕你有甚么事，不敢叫他们来呢，到底为甚么俄然生了，却不来奉告我？”

凌朝风道：“去那里还没想好，但我们筹议好了，倘若你们想一起走，等我们落脚后，立即就来接你们，但你们若想在这里扎根，我们也会给你们送动静，还会返来看你们。”

素素笑道：“这有甚么奇特的，如许好的面相，别人家求也求不来呢，你看他的耳垂厚厚的，将来是个有福分的孩子。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素素看着说：“这小脑门儿高得，将来必然要做大官，比他二叔还强。”

岳怀音柔声道：“权当试一试，请神婆念咒施法，把瘟神请走，您看呢？”

大庆便当机立断：“掌柜的，等你们安设了，就来接我们。素素不能和小晚分开，我去那里都能有口饭吃，在这里也不见得挣很多，换个处所，重新开端也好。”

俄然说要别离，素素伤了心神，顿时眼圈儿就红了：“你们要走了？要去那里，去很远的处所吗？”

这就更奇异了，凌朝风反而更果断了要分开这里的决计，儿子若真是龙，这意味着甚么？他们家一辈子为朝廷做事，朝廷最忌讳甚么？

小晚期盼着有一天，这对犄角能完整消逝，盼着儿子能像正凡人一样糊口，但是他长得太快了，就怕有一天，长得超越了她和丈夫。

小晚问：“那金镯子不就是嫁奁，你如何这么会算呢？”

小晚惊诧地看着素素，她本觉得素素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会晕畴昔，会……等一等，莫非，素素看不见霈儿脑袋上的犄角？

素素故作活力：“连我都忘了呀，你可真行。”而后就欢乐看着怀里的孩子，逗他笑，说等下姨夫来了，给他尿一裤子沾沾喜气。

“叫你破钞了。”小晚信赖了，她信赖素素看不见儿子的犄角，她的胆量大起来，说，“让彪叔把大娘和你婆婆也接来吧，叫大庆也来看看小外甥。”

“相公你来看看，他是不是长大了很多。”小晚把凌朝风拽起来，跑到摇篮边，解开襁褓暴露胖乎乎的小身子。

鲜明入目一对犄角，小晚的心都抽起来了，摇篮里的孩子也醒了，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