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命之石[第2页/共2页]

“如果我这么做了，你的打算，不会遭到影响吗？”弗洛德反问。

“您的里天下是纯粹的暗，除了您，任何生物都会被强行分化，但这块石头，能够让您的里天下，朝气盎然。”

“对不起，我只能让你在睡梦中，做一回童话里的公主。”他带着温和至极的面庞，把怀中的女孩，悄悄地放在花上。

“托您的福，我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只要分开这里，我就会把您需求的东西交给您。”哀痛已然消逝，阳光般的笑，再次呈现在他的脸上。

“为甚么？”

艾文展开眼睛，看到落空仆人的光灵，正堆积在一起，向他鞭挞而至。

瘫坐于墙角的艾文，渐渐展开了眼睛，醒来后，他焦心肠向出亡所的内部跑去。

艾文笑笑，不再言语，不管那本书策划着甚么，手中的力量是逼真的，为了达成本身的欲望，他不介怀与深渊中最伤害的恶魔，赌上灵魂，签订左券。

少年挠挠头，自嘲地笑了笑“公然瞒不过您。”

“你的目睹者，都杀光了吗？”弗洛德俄然问。

看来这里已经没有甚么代价了，艾文转过身。

耽误女孩的就寝时候后，艾文的行动开端了，除了禁区，他把出亡所统统的处所都走了个遍，曾经是火伴的怨灵们，已经变成纯真的能量，流入他的里天下，而他的心，毫无感受。

数十只玄色的野兽，俄然拦在他的身前，它们扑进光灵的中间，如猎食般，将他们打散，生吞，扯破。

“您的目睹者，都留好了吗？”少年反问……

“您不去内里看看吗？”书的声音呈现在脑中。

里天下中，玄色的书笑得更加高兴，“记着这个感受，我的小仆人，永久不要健忘它，让他在你的心底生根，抽芽，猖獗生长。”

“您错了，我没放过一丝我能够接收的能量，但这不代表那些能量的废料，别的的生命也不需求。”书的声音不紧不慢，“当这些废料孕育出新的生命时，就是我再次收成的时候，这就是循环，不管是极致的光，还是浓烈的暗，都必须遵守的，绝对的因果律。”

“任务完成了吗？”弗洛德没理睬少年的话。

“你废了这么大工夫，就算不去神殿拿点儿记念品，汇集点尸身甚么的吗？”少年显得很惊奇。

直到瞥见一个睡在地上的女孩，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