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页/共3页]
他肆无顾忌的目光,让周青青只感觉心噗通跳得短长,血气止不住上涌,两颊垂垂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秦祯笑了笑,又低声道:“那我们就从速喝了这杯合欢酒。”
毕竟此后是伉俪,先假装做出体贴体贴的模样老是没错。
秦祯这回直接发笑出声,摇点头排闼而入。
周青青倒是感觉一张浓眉虬须的粗暴面孔离本身近在天涯,有种让她严峻得想要遁地逃窜的打动。无法秦祯大手箍在她腰间,构成了一个监禁的姿式,让她转动不得。见他眼角含笑,看着本身不说话,周青青被弄得忐忑不安,干脆转被动为主动,梗着脖子道:“王爷头上的伤还疼吗?”
秦祯笑了笑,从床高低来,走到屋内的红木圆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斟了两杯酒,一手拿起一杯,笑着朝还坐在床上的周青青举了举:“*一刻值令媛,夫人过来同我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好快些洞房,可别孤负了这良辰美景。”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秦祯又在她耳边道:“夫人说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时价隆冬,固然西秦夜晚还算清冷,但周青青这身外袍里,也只着了件肚兜。小巧的绣花肚兜,欲遮还休,只堪堪将少女最隐蔽的处所遮住,暴露的白净剪头和胸口上方的弧度,更加惹人遐想。
周青青也笑:“大师都说王爷贤明神武,怎地让个野猫给伤着了?”
也许是这屋内太静,连呼吸都听得清楚,因而秦祯那像是发自胸腔的笑,便仿佛就在周青青的耳边,让她愈发严峻。而她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发觉出,有身影覆盖下来。
秦祯看着她朗声大笑,俄然起家将她打横抱起,往房内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走去,边走边笑道:“本王见那野猫实在适口,只想抓返来炖汤喝掉,不想伤了她坏了味道。”
秦祯遥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大步走畴昔。见娇娇小小的少女躺得笔挺,身子却较着生硬,不由得轻笑出声。
固然周青青很想今先人身上分开,但他毕竟是这府上的王爷,本身的夫君。桌上悄悄腾跃的红烛,也在提示着她,这是她和秦祯的大婚之夜。
这回他语气里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戏谑,周青青嘲笑了一声:“王爷说得天然不会错。”
几小我嘻嘻哈哈还想往上凑,被他两脚踹开,大笑道:“是不是皮痒了?”
秦祯间隔她不过两三寸,温热的鼻息就缠绕在她鼻尖,目光灼灼看着她,仿佛在等她的答复。他一双眸子,因喝过酒而泛着红意,更让人不敢逼视。周青青红着脸,一双乌沉沉的眼睛左躲右闪不去看他,支支吾吾道:“是……是有些累了,还请王爷赎罪。”
两人一起昂首,秦祯将她手中就被拿走放回桌上,又摘下她头上凤冠和金钗,一头玄色青丝倾泻下来,烛光之下,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又因脸颊染上的红晕,小女儿的娇媚一览无余。面前灵动至极的女人,让秦祯蓦地想起此前南征,途遇山中桃花盛开的风景,心中莫名有些发软。
周青青朝他咧嘴干干笑了笑,温温吞吞下床,渐渐走到桌边,正要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时,他端着酒杯的左手俄然往她腰上一揽,微微一勾,周青青便坐在了她腿上。他顺手将手上的酒杯递给她。
周青青血气蓦地猛地上涌,这回白里透红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她捂着领口坐起家,支支吾吾半响:“我本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