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爷的情,她承不起[第2页/共2页]
这瘟神的嘴能不能别这么欠揍?沈长宁白眼一翻,拿着衣裳走向屏风。
弦歌一怔,他不成思议隧道,“王爷的意义是...思疑中州粮草失窃,跟睿王有关?”
幸亏容冥反应敏捷,掌心在沈长宁腰间揽过,把她带进怀里,低头道,“你没事吧?”
“没事个...”沈长宁想骂,谁知,她跟容冥刚好有这么一点身高差,抬首间,唇角刚好跟他相贴。
“把衣服换完再滚。”
容冥的情,沈长宁还是不想承,也承不起。
容冥并非甚么好脾气的人,但因着对沈婉柔的那份惭愧,每次在面对沈婉柔时,老是心软些。
屏风外头倒是静悄悄的,容冥也没催促她。
看的沈长宁都是瞳孔一阵收缩,她仓猝上前道,“你措置伤口都这么不要命的吗?”
容冥:“...”清楚就是不测好吧?
“你觉得皇上看不出来这是圈套么?”容冥挥袖道,“但中州粮草牵系太多人的性命,就算是圈套,本王也得去。”
只是等沈长宁出来的时候,刚好瞧见那男人坐在床榻旁,指尖掐住那根刺进皮肉里头的簪子猛的拔出。
容冥微微一愣,低头间,沈长宁已经接过纱布开端替他包扎伤口,蹙眉道,“沈长宁,本王本身就...嘶!”
“好了。”
“容睿?他竟然比本王的黑影卫动静还要通达,还真是奇特的很。”容冥双手交叠覆在背后,周身仿佛满盈着一层阴寒和暴戾,“本王前脚获得动静,后脚他就迫不及待进宫,为的,不过就是抢占先机罢了。”
容冥才方才及冠的年纪,就浑身戾气,他的过往...又是如何样的?
换衣裳的间隙,沈长宁还趁便把脱臼的手腕给正了归去,疼的她几乎没喊出声。
“如何?现在拦我,是有这么一丝惭愧之心,筹算把我留下跟我说两句好话?还是跟之前一样,筹算用银子来堵我的嘴?”
“中州粮草若没法定时送达,多量哀鸿定会是以丧命,从而把统统罪恶都归咎于皇上。”容冥冷冷隧道,“容睿只要待机会成熟,再把粮草放出来,民气必定瞬息转向,有民气保持,他容睿争夺皇位就多了一个很大的筹马。”
“喂!沈长宁!”容冥抬步去追,成果人刚走到门外,中间一阵风掠过,弦歌呈现在他门口边。
瞧见容冥正单手吃力地给本身上药,沈长宁忍不住撇撇嘴,夺过容冥手中的金疮药,“我手底下没个轻重,你最好别动!不然,伤口减轻,别怪我!”
“你这一身血出去,是有多想惹内里那些人谛视?”容冥嗤笑一声,回身往前走,“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再清查下来,发明本王被王妃行刺受伤,你感觉皇上会放过你?”
的确,当初他承诺娶沈婉柔,成果食了言。
弦歌面色微变,“既然此事布局的就是睿王,那他引王爷您去剿匪,岂不是一个圈套?”
沈长宁脚步笃然僵住,她游移隧道,“你这话甚么意义?”
“本王亲身鞠问过守粮草的侍卫,粮草失窃的前一日,容睿确切呈现在粮仓四周。”容冥淡淡隧道,“当年父皇把皇位传给皇上时,就属他定见最大,这么多年来,他对皇位,底子就还没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