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江湖险恶2[第1页/共3页]
林中槐点点头,说道:“但是,谁都晓得,神教并无女子。”迈开大步向山下走去,说道:“不管如何,先救聪儿要紧。”
打扮结束,他又在一旁折了根儿臂粗的树枝,掖在断臂处,这才起家又走,许是心急之故,刚走几步,又觉尿急,强自挨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只得走到一旁,脱裤解手。谁知刚尿到一半,又闻马蹄声由远而近,顷刻之间,三五十骑快马从身前飞奔而过。
古钺聪肩膀中拳,痛入骨髓,也不知有没有骨折。他咬牙忍住疼痛,瞪着面前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想:“如何不见林叔叔和李凌风一起下山来?是了,这个李凌风轻功不赖,林叔叔必然就在前面。”
林中槐道:“我承诺过聪儿,决不让他遭到伤害。”
李凌风点头道:“抢得走便抢,抢不走便杀。”忽睁大眼道:“你是说,这娘们是冲着我们来的?他要我们白手而归?这娘们必然又是大护法派来的人。”
行到将近,才见那汗血宝马四腿均露在网外,青衣人仍坐于顿时,古钺聪却踩在青衣人腰上,两人一马,涓滴转动不得。
转眼之间,连青衣人马蹄声也消逝在夜色当中。林中槐望着下山门路很久,说道:“你刚才说这青衣人是个娘们,可没看错?”
夜幕四合,星斗高远,牧人赶了牛羊,已连续归家,从峰顶极目,山下万点灯火,一派西之域游牧气象,远处不时传来模糊狼嚎声。李凌风口干舌炙,心下躁急,一口气奔了十余里路,目睹落马道遥遥在望,忽而停了下来,摆布一望,不见有人,从怀中取出一件黄灿灿的长袍,和一个布袋,他仓促忙忙将袍子穿了,又将布袋翻开,内里竟是满满一袋子水粉口脂和一面铜镜。
林中槐虽未放手,毕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惊出一身盗汗。青衣人趁机对他马头一掌,那马惨嘶一声,前蹄抬起,林中槐忙去提马缰。青衣人抓过古钺聪一把横按在顿时,说道:“告别。”纵马绝尘而去。
李凌风一听救古钺聪,脚步不由慢了下来,懒洋洋道:“救那崽子?那娘们坐下可不是我,是汗血宝马。”
李凌风一甩手,说道:“随你如何说罢,现在我们只能走路下山,如果你觉得凭你的轻服从追上汗血宝马,你自个儿追去。”
到了落马道斜坡上,趁着月色俯瞰,一眼便瞥见两人一马被一张巨网悬于松树之上。本来,那千丝网悬在路旁一棵松树之上,从高处下望,一眼便可瞥见,但从下往上看,却只能瞥见密密层层的松林。是故方才一拨人策马而过,并未发觉有人被困。
李凌传闻此,立时换了一副嘴脸,说道:“老六,别的不说,轻功和女人这两样东西,我不会看走眼,那娘们固然成心抬高调子,但身材姣好,年纪不会出二十。”
林中槐道:“他是我兄弟。”话音方落,俄然间只听远处“嗖”地一声,一枚利箭破空而来,顷刻间已到林中槐身后三五丈外,林中槐情知不妙,下认识想去接剑,但手上长剑力道涓滴没松,本身要回身去接背后箭羽,必然要放开长剑,如此一来古钺聪就必死无疑。
林中槐道:“晌午在落马道打盹之时,我怕有人上山,在山下必经之路布下了千丝网。”
李凌风两眼放光,他虽早推测她是年青女子,却没想到如此美艳,喉头猛地一动,“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强忍住道:“如果事前不知,谁晓得欧阳教主是男是女?我还是不信。”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