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刀子[第1页/共2页]
“当然有了,几年前,我还在货轮时,就被海盗给劫船了。”老阎说。
“我想试一下我这把新刀。”许军说。
“还是让老阎给我们讲讲嫖女人的事。”王保振说。
李强走过来冲他们说道,“氧焊机温度不敷,要用角磨机。”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眉头收缩。
“多大的事?”老阎拍了拍李世双的床铺,“等船靠了岸,我赔你一箱火腿肠。”
俄然船头传来很大的噪音。
王保振嘿嘿笑了笑,手里掂了掂烟,“是许军给的,扔给我一盒,这小子挺风雅的。”
“你真是杞人忧天,我们又不是捕鲸船,鲸鱼和我们也没仇,也不会撞我们船的。”
王保振抽出一颗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看了看门外,“我感觉他们今晚还要杀人。”
“不是雅克?另有谁?”李世双举着半截火腿肠,“看这牙咬的?”
“酒徒之意不在酒吧,他想拉拢你,封你的嘴。”我说。
王保振挠了挠鼻子,“我也不晓得,我有一种预感,明天早晨又要出事。”
我坐起来,“行啊,平时看你抽的是“将军”烟,明天抽起初级卷烟了。”
“没死?不成能吧?肠子都出来了,还没死?”李世双说。
“有米吃就不错了,我怕船上的人再折腾,把船弄沉了,连水都没有喝的了,到时候就要吃人肉了。”王保振说道。“可不能和埃塞克斯捕鲸船一样的运气。”
“是啊,他们做了几把刀,这要干甚么?”我说。
李世双筷子一摔,饭也不吃了,肝火冲冲去了船尾。
这是干甚么?要拆船吗?我暗想。
“他们做刀干甚么?”我问。
“这个没听你说过。”王保振说。
“还用问吗,必定还要杀人。”王保振说。
“老阎,打牌吧。”我说。
“雅克在船头抓鱼呢。”小豆芽说。
吃完了饭,我就回到床铺歇息。
大副岳凯一巴掌扇在李世双脸上,“麻痹的,你不吃就滚。”
“那是必定了,他们老迈被杀了,情感能好吗?王世双也是自找的。”
“杀谁?”
王保振递给他一支烟,“这里另有海盗?”
“捅了这么多刀没死,真是命大。”王保振说。“老阎,许军他们在磨刀你看到了吧。”
“听老阎讲海盗的故事呢。”王保振笑容相迎。
说说是如何掉鱿鱼的,鱿鱼具有趋光特性,在早晨,船舷四周挂十几盏2000瓦的强光灯,几十米的水下被灯光覆盖。用绞车把鱼线预购放进海里,穿戴皮裤的海员每人手里拿着一个钓子,看到鱿鱼中计,就用绞车把鱼线拉上来,用钩子钩住鱿鱼,拖进船舱。有的鱿鱼个头很大,重达100多公斤。鱿鱼钓了几个月,我从未缺勤,产量稳居第一,李强和许军的鱿鱼产量排在我前面。船长夸我长于动脑筋,许军对此不平,说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小豆芽俄然神采严峻起来,“不是雅克拿的。”
“夹生饭确切难吃。”
砂轮机再次响起时,王保振拉着我进了屋。
船上作息时候是,每天下午4点半起床,起了床后先干一个多小时的活,将前一天冷冻鱿鱼装袋入库,然后才去用饭,吃完饭后,歇息一个小时摆布,开端钓鱿鱼,一向干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然后沐浴,用饭,睡觉。碰到鱿鱼多的时候,持续干个一天一夜也是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