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3章 大闹[第1页/共4页]

何欢先一步行至魏氏的太师椅中间，拍着她的背说道：“姨奶奶，你不消担忧，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会好好活下去，除非有人逼得我过不下去。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会傻得吊颈他杀，最多大师同归于尽就是。”

魏氏见状，泪如雨下，直嚷着家门不幸。陶氏亦跟着哭了起来。摆布难堪之际，她想上前拉住何欢，又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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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想说，大伯父为了庇护靖弟，受了重伤，这才没能留下一儿半女吗？”何欢不屑地嘲笑，“如果我没记错，十年前我已经七岁，当时大伯父和大伯母结婚都快十年了，莫非这也和靖弟有关？”

“她是我的丫环，谁都休想动她！”何欢话音未落已经夺过白芍手中的绳索，一把套在曹氏身上。

何欢的大伯母陶氏上前扣问：“欢儿，整整一早晨，你去了那里？大师都在为你担忧。”她语带责备。

白芍愣愣地点头，下认识跨入屋子。

“你这个死丫头，你父亲不在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子，好让你兼并家业，是不是？”曹氏说着，伸手就去掐何欢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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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如何？”何欢嘲笑，“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另有甚么不敢的？再说，大伯母，我有说错吗？一日为妾，毕生都是妾，就算闹上官府，事理也在我这边。”

闻言，曹氏的脸由白转红，两只眼睛几近喷出气愤的火焰。她回身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大声叫唤：“你固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含辛茹苦养了你十年，明天我就替你爹好好经验你－－”她的声音戛但是止，呆愣愣地看着方才易主的鸡毛掸子。何欢竟然从她手中夺过了鸡毛掸子，她吃错药了？

何欢哈腰，吃力地拖动曹氏的身材。

“蜜斯。”白芍不敢脱手。

“曹姨娘，你不是我的母亲。”

陶氏心虚地低下头，魏氏亦别开目光。

何欢心知，曹氏底子就是欺软怕硬之辈。她一手拉住绳索，一手抄起桌上的花瓶，毫不踌躇往曹氏的脖子砸去。

“甚么意义？”何欢的目光掠过魏氏、陶氏，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曹氏，调侃地说：“昨日，你们对我说，家里一点米粮都没有，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逼着我当了母亲的最后一个镯子。现在我来问你们，从我明天出门到今时今刻，你们甚么都没吃过吗？家里果然甚么都没有了吗？”

“哭甚么！”何欢一把拽起家，指着曹氏号令：“把她给我好好绑住！”

曹氏一时没回过神，陶氏先一步说道：“欢儿，曹家早就没人了。再说，当初是你大伯父做主……”

就在陶氏呆愣间，何欢一手牢固魏氏的头，另一手抵着她的下巴，试图用拇指掐她的人中。感遭到魏氏偏过甚，遁藏她的行动，她不屑地嘲笑一声，拇指的指甲狠狠掐住她的人中。

曹氏不顾统统推开陶氏，呲牙咧嘴扑向何欢，歇斯底里地叫唤：“这十年来，我辛辛苦苦带大你们姐弟，到头来竟然落得如许的了局。别觉得你翅膀硬了，就能把我一脚踢开，你想都别想！”

“还不脱手！”何欢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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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陶氏仓猝上前搀扶魏氏，转头喝斥何欢：“不管如何样，她都是你的亲祖母，你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