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想念[第2页/共3页]

“这不是重点。”邺胜安面无神采。她不喜好有人议论当年的事。

绕过山谷是一处两峰订交的山口。山口的空位上修建着一座哨楼。哨楼下不竭有喽啰巡回。邺胜安猜想，紫云寨就在前面了。公然，过了山口就瞥见一层层依山而建的石屋。令邺胜安不由想起天璧山庄。只是，这些石屋前面的峭壁远比天璧山庄后的要高。也不知那峭壁前面是个甚么模样。

邺胜安不解道：“莫非将军跟周景佑有仇？”她直呼乾和帝的名字，听在肖从龙耳中还是有些以外。不由重新打量她。昏黄的灯光下，还是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庞。却又有些不一样。那种感受说不上来，只是想让人有种忍不住倾诉的动机。

邺胜安道：“肖寨主有事？”

穿过一个石洞，面前豁然开畅。倒是山中忽现一个山谷。石径贴着山谷边沿，一面是山壁，一面是不知深浅，乌黑的山谷。就算有人冲的过前面的小径。只需几个弓箭手埋伏在这里。再多的人也不免葬身谷底。

肖从龙问道：“聂年老是谁？”

肖从龙道：“我如何信你？”

邺胜安咬了一口牛肉，含混不清道：“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肖从龙把邺胜安领到一座石屋内，留下一人照顾她食水便带着人分开了。邺胜安看了，这石屋离别的屋子很远。孤零零的一座，非常粗陋。屋子里也没有桌椅床铺，只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

肖从龙嘲笑：“你想让我给狗天子卖力么？先别说我父亲曾投奔李显，狗天子容不容的下我们肖家。就算他姓周的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去给他卖力。”

邺胜安忍不住打断他道：“那还是人吗？”

邺胜安道：“称心恩仇倒一定。不受梁铮调遣倒是真的。”

肖从龙道：“这事天下皆知，有甚么奇特。”

邺胜安打个酒嗝道：“我这个匪贼和旁的匪贼不一样。”

“鬼眼王？”邺胜安向来没传闻过这个外号。

邺胜安反问：“为甚么？”

肖从龙道：“你甚么时候认出他的？”

肖从龙道：“你本身都是匪贼。”

邺胜安俄然笑了：“严峻甚么。我就是玉皇大帝，现在在你手里，要杀要剐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我的身份是柴让奉告你的吧？响水关破，关崇战死。身为主将之一的柴让却能满身而退。真是小我物。”

邺胜安道：“聂小泉。”

邺胜安假装吃惊的模样，问道：“你如何晓得？”

邺胜安真的不是个构和的妙手。可眼下的地步容不得她不绞尽脑汁。她弊端的觉得肖从龙满门忠烈，之以是被逼上山林只是因为曾归顺李显，怕不容于朝廷之故。没想到他竟然和周家皇室有仇的。

此时天气已经完整黑了下来。石屋里乌黑一片。肖从龙倒没有特别刁难她的意义。很快让人送来了被褥和酒饭。面对吃的，邺胜安向来不会矫情。甩开腮帮子开吃。

“白啸兵的主帅鬼眼王——聂小泉？”肖从龙蓦地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