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二更】[第2页/共2页]

――

房间还开着灯，程牧能看到她惨白如纸的神采，以及，细精密密不竭排泄来的汗水。

程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广大粗粝的手掌都变得湿热，手指强势地掰开她手掌，穿过她指间，将她手指扣紧，压在身侧。

大脑空缺的阿谁刹时，程牧封住了她的唇。

陶夭湿乎乎的泪水沾了他一胸膛。

神智残存，她还是接管不了。

陶夭的心机防地有些溃败，哑着声音问，“能不能快点？”

他掌控她玩弄她，却不急着拿下她。

陶夭胡乱点头。

陶夭俄然感觉眼角酸疼而痒，不晓得甚么时候，她眼泪流了出来，恍惚她视野。

程牧拍拍她手背，很快，刚强己见地翻开了被子。

指尖染血。

程牧俄然伸手捂住她眼睛，抹去她眼泪。

“疼。”

她仿佛一只鹞子，被暴风吹得东倒西歪，缓慢下坠；仿佛一片树叶，被暴雨从枝头击落，掉在泥里，任人踩踏碾碎；仿佛一叶划子，颠簸在猖獗的浪尖，转个眼，不堪重负、支离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