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凄风苦雨[第3页/共3页]
她曾经那么真那么真地爱上了他,现现在也这么真这么真地恨上了他。
等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明丽,将玄色纱幔映得落空了纯玄色的凝重。
她自嘲,本来本身已经衰弱到连天然前提都不放过她了。
“素叶,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玩我年柏彦的,让你生孩子是因为你欠我的。”年柏彦干脆坐在了浴缸旁,水中还是妖娆的身姿刺痛了他的眼,微微眯眼,他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说得对,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棋子,说白了,你跟给我暖过床的那些女人没甚么不同,现在我需求一个身上流着叶家血的孩子,你,是最好的容器。”
他箍着她后脑的手臂恰是被她用刀子划伤的那条,她只需稍稍转头就能瞥见他胳膊上的伤口,玄色衬衫湿哒哒地黏在伤口上,不晓得是血还是雨水。
这气味不再像畴前似的令她眷恋安然,她现在哪怕只是悄悄呼吸一口都感觉心惊胆战。
她敛眸,待他放手后她的头已有力地靠在了浴缸旁,长发如同水藻似的漂泊在了水面上,她的脸颊惨白得吓人。
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洁净的寝衣,棉质的,很柔嫩。
她倔强的模样更激了年柏彦的不悦,眸底像是翻滚的黑云,撤出两根手指,只探一根在此中,精确无误地找到阿谁小小的、敏感的突点。
素叶的身子冷不丁颤了一下。
布料在他的指间变得脆弱不堪。
他的手跟他的眼一样冰冷。
素叶再度冒死扭腰,却被他一下子按住。
男人的话,冰冷程度赛过方才窗外的凄风苦雨。
就在他发觉到应当差未几的时候,手指狠狠地用力。
房间里很温馨,只要微小的滴答声传入她的耳朵。
她被迫仰着头,因为有他,那些雨点只要少量落在了她的脸颊,冰冷地蜿蜒在了她的胸口。她感觉颈部有一点刺痛感,仅仅的这点刺痛提示着她,本来她还活着。
“年……柏彦,你……你有本事就干脆……杀了我。”她衰弱极了,却始终不肯对着他告饶,她不会求他,死也不会。
像是有锤子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脑一样,她的双耳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年柏彦已经解开了她的双手,却没把领带从她两只手腕上解开。
年柏彦的眼,堪比冷夜另有幽深。
末端,她将全数的力量就用在了咬嘴唇上,狠狠地。
年柏彦手上行动却还是折磨,不断地刺激着她。
他却享用着阿谁紧致的空间带给指尖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