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巫女[第3页/共3页]

“那我就提早祝贺小王成为乌桓帝国的大可汗。”

“迟早是我的。”兀立蹋嘲笑道，“我父的帝国，迟早会交给我。”

“对，以是土城底子不是我们的目标。”乌尔坎哈阐发道，“这个土城到底该给谁，实在和我们没有任何干系。土城能够还给力高图，也能够送给阿耶谷郎泰。调虎离山的战略固然失利了，可土城里的汉军被我们杀了一干二净，顺道还毁灭了近十万周边部族的男丁，我们在可汗面前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巫女王的腰间吊挂着铜片，手脚系着铜铃，左手持鼓，右手持锤，嘴里念念有词，跳起了舞。

兀立蹋和乌尔坎哈大吃一惊，靺鞨人想要土城？他们吃饱了撑的？

靺鞨人每次出征必须杀牲杀人来祭奠山灵，祷告山灵保佑靺鞨军队，而每当克服仇敌以后，靺鞨人再次杀牲杀人来向山灵还愿，千百年前靺鞨人的说话有所窜改，但咒语却口口相传始终未变，可除了巫女，再也没有人能听得懂咒语的意义。

兀立蹋苦着脸说：“这个挞伐天下不在于一时嘛，但女人的芳华可转眼即逝，我有了天下的时候，她都已经成了老太婆了，我要她何为？当我姆妈吗？”

靺鞨巫女王的祭奠典礼很快进入到最后，就在一名汉军俘虏被剖心挖肝五马分尸以后，巫女王跳出火圈，命令巫女将五脏撒入佳澜河中。巫女们将五脏方才撒入河内，俄然河水卷涌，从水下浮出一个晶莹白净仿佛精灵般的妙龄少女。

兀立蹋遗憾地叹了口气：“女人我要，天下我更要，可惜不能兼得啊。”

对巫女一见钟情的兀立蹋当即找到乌尔坎哈，叮咛说：“我不管你用甚么体例，我要获得阿谁女人，阿谁精灵一样的女孩，我缺一个王妃，她就是我的王妃。”

“乌尔坎哈，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巫女王唱着陈腐奥秘的萨满咒语，以此来向山灵汇报还愿。

乌尔坎哈考虑再三才说：“小王中间，我们当初围攻土城的启事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