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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话胡三婶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笑着道:“那我们就先去给大嫂道贺,不然一会儿,刘氏就该来了。”
胡三婶又是一笑,笑容里还是那样谦恭:“我呢,求的未几,你也晓恰当初我们在乡间时候,和大嫂是有些龃龉的,天然只能为二嫂多想想。”
“你刘姐不会听的。”王氏的话很笃定,胭脂的眉挑起:“那娘,我们打赌。”
王氏伸手打女儿一下也坐起家,胭脂给王氏腰上塞了个引枕:“娘,今儿下午的戏,都雅吗?”
舜华一一答了,刘姬重又笑道:“这就好,我当年在闺中时,就曾……”话只说了一半,刘姬就又愣住不说,只瞧着舜华:“我的儿,你定会比我当年有福分的多。”
胭脂嘻嘻一笑就坐到榻上:“娘,甚么叫表孝心,我一向都很贡献的好不好?只是您要瞧戏,我啊,不好打搅您的雅兴。”
刘姬带了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舜华带人走过来,刘姬不由停下脚步:“你方返来,该歇歇才是,又往我这里来做甚么?”
胡二婶直比及胭脂进了院子,这才回神过来,对着胭脂的背影又啐几口,神情甚么,还不晓得是男是女,就算是个男的,还不晓得生不生得下来,养不养得大。
舜华听的刘姬会错了意,也没解释,只悄悄嗯了一声。刘姬久不见女儿,也非常驰念,不过她做不出那样把女儿揽入怀中问东问西的事,只是携了她的手,问她在寺里过的如何,和柳家几位小娘子相处的如何。
至于舜华,不过一个女儿家,很快就要出嫁,管不到胡家的事,真是好计好计。想到战略胜利,王氏不得不过继儿子,本身这些日子常让五郎畴昔给胡澄问安,胡澄也很喜好五郎,到时要过继,准定就是本身儿子。到当时候,全部侯府不就由本身说了算?